「偷男人?」
她想反駁這莫須有的罪名,可陸雲已經俯身吻上她的頸側,舌尖輕輕掃過那處敏感的肌膚。
所有的抗議都化作了無力的喘息,她隻能仰起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
衣袍滑落的瞬間,微涼的空氣激得她皮膚上泛起細小的顆粒。
陸雲的目光掃過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膚,那種被審視的感覺,讓南宮清羽羞恥的想找個洞鑽進去。
可她剛一閃避,就被陸雲按住了手腕。
"別躲。"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不是要報答我嗎?"
南宮清羽咬著唇,無奈的點頭,眼中水光瀲灧,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去邪靈皇城伺候老魔王了,又露出複雜的神色。
「算了,人家剛剛才救了自己,這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就讓他玩個夠吧。」
她感覺到陸雲的掌,順著腰線往下,在髖骨處流連。
指尖的薄繭摩挲過的地方,像被火燎過般發燙。
終於,他來真的了,南宮清羽猛地弓起背,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
"這麼敏感?"陸雲咧嘴輕笑,手指卻不留情面,"那個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魔丹宗那晚,她被控制在在書案上,身下是散落的密集寶典,她完全像一個木偶。
那次,陸雲是從後面,她死死咬住唇不敢出聲,生怕驚動外面巡邏的人。
而此刻,在這結界中,她連壓抑聲音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破碎的呻吟從唇間溢出。
她是眼睜睜的感受著陸雲灼熱的火屬性靈力,將她的內丹完全籠罩,緊接著就是靈力的交換。
但他這次和以往的粗暴不一樣,在耐心地等她適應。
結界泛著幽藍微光,南宮清羽無力的跪伏在軟榻上,十指深深陷入錦緞之中。
她能清晰的感知到,陸雲體內異火的灼熱,那霸道至極的火屬性靈力,正如岩漿般湧入她的經脈。
這種被靈力完全侵入、灼燒的感覺,令她渾身戰慄,卻又無法抗拒。
突然,一股更為狂暴的力量,從接觸點爆發。南宮清羽瞳孔驟縮,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內丹,被赤紅靈力完全包裹。
"唔……!"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隨即又驚恐地咬緊牙關。
體內靈力正被強行抽離,與陸雲的力量交換循環。
更可怕的是,她體內沉睡的異水力量,竟同時被喚醒,不受控制地沿著經脈奔湧。
陸雲似乎察覺到了她的不適,動作罕見地變得輕柔。靈力流轉如春風化雨,撫過每一條經絡。
南宮清羽緊繃的身體稍稍放鬆,卻在這時聽到背後陸雲的詢問:
"清羽,你是雙屬性內丹,體內隻有異水,沒煉化異火嗎?"
陸雲的聲音帶著玩味,他是故意問的。
南宮清羽的身軀猛地僵住,這個停頓太過明顯,她能感覺到陸雲的靈力也隨之滯了一瞬。
"即……即使是雙屬性內丹,也隻能煉化一種異五行……否則會相剋而死的……"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隨著靈力的衝擊而顫抖。
陸雲聞言冷笑,那笑聲讓南宮清羽後背竄起一陣寒意。
"既然你是罕見的水火雙屬性內丹,"他的聲音突然貼近,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上。
"今天我給你來點不一樣的玩法,還玩不壞的那種。"
"報復終於來了。"南宮清羽無力的嘆了口氣,神經緊繃到了極緻。
她咬緊下唇,白皙的臉龐上,浮現出難以掩飾的恐懼。
她清楚地記得,上次陸雲用異火加熱她體內異水時的痛苦,那種從內而外被煮沸的感覺,讓她至今心有餘悸。
幾乎燙得她痛不欲生。那種五臟六腑都被煮沸的劇痛,至今想起仍會戰慄。
隨著靈力的交融,陸雲能清晰感知到,南宮清羽丹田內有一枚千年兇性的異水。
他嘴角微揚,將一枚同樣千年兇性的異火,悄然渡入南宮清羽體內。
這縷異火如毒蛇遊走,很快進入了南宮清羽的丹田。
陸雲通過水火神印,已經將自己體內的異水和異火,兩種相剋的異五行融合在了一起。
恰巧南宮清羽的內丹也是水火雙屬性的,但是她隻敢煉化一枚異水。
陸雲決定做一個大膽的嘗試,讓南宮清羽藉助自己體內的水火神印,嘗試也將她體內的異水和異火融合。
想起剛才和黑暗使者大戰時,自己釋放出的水火之力,陸雲露出一絲欣喜。
異水和異火融合在一起爆發出的威力,要比單獨一種異五行強的多。
"疼嗎?"陸雲問道,聲音裡帶著罕見的剋制。
南宮清羽搖搖頭。
"啊!"她剛搖完頭,就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如蝦米般蜷縮起來。
僅僅幾息之後,身體就劇烈顫抖著,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船。
在她體內,異水和異火如同兩頭髮狂的野獸,在經脈中橫衝直撞。每一次碰撞,都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
她感覺到兩股極緻力量的廝殺,使經脈如同被千萬根鋼針同時穿刺。
「陸雲,你對我做了什麼?」
南宮清羽拚命掙紮,冷汗已浸透衣衫。但又被陸雲禁錮住。
但下一刻,她再也無法忍受,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陸雲!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她體內已成了水火的戰場。異水化作滔天巨浪,異火則爆發出焚天烈焰。
兩股力量每一次碰撞,都讓她的丹田如遭雷擊。南宮清羽眼前發黑,幾乎要昏死過去。
"放鬆。"他聲音低沉,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雙手按住她顫抖的背脊。
陸雲眉頭微皺,加大了合歡鼎內水火之力的輸出。
他體內已經融合的水火之力,通過兩人連接的靈力通道,源源不斷地注入南宮清羽體內。
在她經脈中構築起一條條細密的通道,試圖引導兩股相剋的力量和平共處。
水火之力如同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開始平息那場在她體內爆發的戰爭。
南宮清羽感覺自己的經脈,彷彿被兩股極端的力量生生撕裂。
一邊是徹骨的寒意,一邊是焚身的灼熱,兩者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失去理智。
她弓起背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幾道血痕。
"陸雲……我不行了……"她聲音帶著哭腔,"饒了我吧……你又在變著花樣玩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