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孕期難產你陪綠茶?死遁離開你發什麼瘋

第266章 他做初一,你做十五

  沈硯安吻得動情,忘乎所以,又被宋白初推開。

  她拽著他,朝樓下走。

  沈硯安想拉住宋白初,實在沒力氣,「怎麼了?」

  宋白初生氣道,「去住院。」

  半小時後,沈硯安住進了軍區醫院,頂級病房。

  宋白初躺在陪護的床,看著沈硯安趴在病床上。

  沈硯安堅持不住,已經熟睡。

  三年前,她給他打電話,他和別人說,在和他老婆通話?

  沈硯安……有可能在很久以前就喜歡她嗎?

  不,不可能。

  在這之前,他們已經有6年沒有見面。

  一通電聯,一條問候都沒有。

  在彼此的世界,銷聲匿跡。

  宋白初下床。

  她爬上他的床,躺在他身側,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沈硯安,因為我能控制導彈的進程嗎?因為我是秘鑰嗎?所以,你才非我不可。甚至三年前,我求助於你,你就決定要娶我為妻嗎?」

  「從一開始就是預謀嗎?」

  親自來A城接她走,撫養她的女兒,為她母親報仇,又為她擋子彈……這些全部是撼動她的手段嗎?

  現在她成了他老婆,她離不開了。

  他就……

  宋白初思緒混亂,不明白沈硯安為什麼讓陸靜晚一步步靠近他,明知道她不喜歡陸靜晚,不喜歡他這樣。

  她會難過啊,真的很難過啊。

  還是因為他清楚她不會離開了,跑不掉了,所以他肆無忌憚了。

  可她打陸靜晚的時候,他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宋白初將臉埋在他身旁,聞著獨屬於他的清冷墨香,忍了好久的淚水還是滾了出來。

  …

  宋白初醒來時,入目的是沈硯安英俊的臉龐。

  他側躺在她身邊,手肘撐著上身,像已經看了她很久。

  宋白初眨了眨眼,避開沈硯安的目光,掀開被子想下床,肩膀就被沈硯安按住了。

  他拉起她的手,揉在掌心,神色如常淡然,目光注視著她,「老婆,給我一點信任,好不好?」

  「陸醫生不會是一個問題。」

  可她就是問題的根源。

  她在他這兒受到了優待。

  宋白初不想和沈硯安爭執,身心俱疲,回他,「嗯。」

  她給過他機會了。

  讓他不要再見陸靜晚。

  可他……做不到。

  「我先回去安排好孩子們,等下班了過來陪你。」宋白初說。

  沈硯安便鬆了手,目送宋白初離開。

  宋白初走出病房,就見到等候已久的齊治、趙東、封白他們,還有幾名抱著文件的助手。

  「夫人!」齊治見宋白初出來,「借一步說話。」

  宋白初頷首,跟著齊治往前走。

  「夫人,夫妻倆床頭打架床尾和,一起生活有齟齬是正常的,但最好不要鬧得人盡皆知的地步。」齊治緩緩和宋白初說,「您在外面得給局座留點顏面。」

  宋白初點了點頭,也覺得昨晚衝動了,「阿治,局座每年都會飛去西雅圖嗎?」

  齊治被宋白初沒頭沒腦問了一句,沒反應過來,直接說了,「是。」

  「好,我以後會注意,不會再和他發脾氣,更不會打他了。給你們添麻煩了。」宋白初有禮貌道,「我先走了,家裡還有孩子。」

  「車子在樓下。」

  宋白初點頭就離開了。

  齊治總覺得宋白初怪怪的,說話也有氣無力,很傷感的樣子。

  兩人還沒和好嗎?

  應該不能吧。

  局座不會捨得她氣這麼久才對。

  齊治折返回到病房,參與會議。

  末了,待其他人出去。

  齊治欲言又止了半晌,還是開口了,「夫人……突然問起去西雅圖的事。」

  沈硯安翻閱文件的手,微頓,擡眸,看他。

  齊治繼續說,「就問了您是不是每年都去西雅圖,我一時拐不過彎來,直接回了是。」

  齊治起初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個實驗室的存在,這段時間顧雲深動不動來找麻煩,從顧雲深口中得知宋白初的心臟病非常嚴重了。

  他這才想起西雅圖實驗室。

  宋小姐昨天的動靜,定然是因為陸靜晚與局座太親近生氣了。

  可局座沒辦法像處置旁人一樣處置陸靜晚。

  又沒辦法告訴宋白初3D列印心臟的事。

  局座可太難了。

  沈硯安神色淡淡,「我的行程,她遲早會查到。」

  而3D列印心臟實驗室,所有數據都被他下令封鎖,她查不到。

  「局座,陸醫生那邊需要敲打嗎?」

  齊治盯著沈硯安,局座不可能看不出來陸靜晚欽慕他。

  「安排另外兩位心兇外科科研專家去西雅圖接管陸醫生的實驗室。」沈硯安將文件放到茶幾上。

  「陸醫生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選擇。」齊治說,「局座當年也是看中了她的野心。」

  沈硯安神色淡淡,「蘇漾那邊進展?」

  「顧雲深很快就會被傳訊。」

  「嗯。」

  而下午,警員就去了雲航科技。

  顧雲深走出派出所已經很晚。

  律師說,「我們可以以疑罪從無來打這個案子,畢竟殺手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可他們有錢誠,蘇漾,還有顧總和殺手見面的照片……」顧雲深的助理說。

  「這些都不是實質的證據,不會是問題。」律師覺得。

  這時,顧雲深的手機響了,是他的眼線。

  「警方從錢誠那裡獲得了新的證據。顧總,是您和錢誠的通話錄音。顧總,早做打算。」說完這句話,那邊就掛了。

  「顧總,您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律師問道。

  顧雲深指尖夾著一隻香煙,星火忽明忽暗,「錢誠要了我2000萬買殺手刺殺沈硯安。」

  「這……錄音無疑是鐵證。」

  顧雲深看著律師難看的臉色,聲音很輕,「多少年?」

  「介於未造成目標人物損傷,而顧總屬自導自演,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律師道,「我會盡量打成2年。」

  「我一天都不能離開我老婆……」顧雲深眉宇陰霾重重,特別是聽到陸靜晚昨晚的一番話之後,「明白嗎?我需要你幫我打成無罪。」

  「畢竟死了一個殺手……恐怕……」

  「想辦法,無論花多少人力,物力。」

  與律師告別,顧雲深來到了宋白初的公司。

  這家公司原本都是他的人。

  他的出現,讓諸位員工欣喜若狂。

  「顧總?」

  「顧總,請大家喝下午茶。」

  顧雲深敲響了宋白初辦公室的門,得到一個「進」,他走進去。

  宋白初坐在辦公桌後頭,專註於筆記本電腦,未擡頭,而鼻尖慢慢瀰漫起一抹雪松木的香味,便擡起了頭,對上了顧雲深深不見底的黑眸。

  她微蹙眉,「有事?」

  顧雲沈拉開宋白初前面的椅子落座,「我會進去,想在進去前,見見兒子和女兒。」

  「進去?」宋白初不解,「去哪裡?」

  「槍殺案有了新的人證,物證。」顧雲深注視著宋白初。

  坐牢?

  宋白初神色冷凝,並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我得考慮一下。」

  「我可以和你簽署一份協議,放棄念惜的監護權。」顧雲深神色很淡,「小初,這樣協議是有法律效益的。」

  「我隻想見見他們。」

  宋白初驀然想起念惜從環球影城回來後說的話,她說顧雲深這個爸爸還不錯。

  她握著筆的手微微用力,「我需要問過我丈夫,念惜不止是我的孩子,也是他的。」

  顧雲深目光逐漸暗淡下去,背貼著椅背,很淡回她,「好。」

  這時,保鏢長進來了,他手裡還留有最後一杯飲品。

  顧雲深接過放在了宋白初桌面,聲音很輕,「你喜歡的茉莉茶。」

  宋白初看了一眼,伸手將茶扔進了垃圾桶,而後擡眸,觸及他失落的眉眼,「昨晚,為什麼綁走陸靜晚?」

  宋白初主動和顧雲深說話,顧雲深暗淡的目光溫和起來。

  隻可惜,他不能告訴她真相。

  「想請陸醫生喝一杯,她誤會了。」顧雲深說。

  宋白初看向顧雲深,而顧雲深擺出了雲淡風輕的神色。

  「我放手了,小初。」

  「成全你。」

  可他怎麼可能放手,到死都不能放手。

  顧雲深起身,高大挺拔,投落下的身影落在了宋白初身上,「我等你消息,明天可以答覆嗎?」

  「我的案子很快會開庭,到時,媒體封堵,我恐怕很難有時間了。」

  宋白初微微睜大雙眼,仰望著顧雲深,「嗯。」

  顧雲深起身朝外走,突然回眸,撞上她好看的雙眸,「昨晚,真漂亮,和嫁給我的時候,一樣漂亮。」

  宋白初垂眸,一言不發。

  門被帶上時,她雙手放在鍵盤上,入侵了派出所的系統,查看了槍殺案的調查進度。

  顧雲深這次說的話是真的。

  他很快就會被起訴。

  …

  宋白初離開公司,前往安全中心,和秦越討論了關於人臉識別傳導器最新的設計研發進展。

  宋白初看完設計圖皺眉,「繼續設計吧,要把每台傳導器的成本控制在200元以內。」

  「200?太破銅爛鐵了吧?」秦越的設計師說。

  秦越也是附和,「不用替我省錢。」

  宋白初反倒皺眉,「要實用性,而不是花裡胡哨這些表情,動態,音效,這不是陪孩子聊天,是陪警員出巡,效率最重要。」

  宋白初指著各大生產商,「為什麼沒有國內的公司投標?」

  「這是安全中心的東西,怎麼可能掌控在外人手裡?」

  她很不滿意,將設計稿放到桌面,「我還有其他事,希望明天過來,設計師有新的設計稿。「

  「明天?「

  「那我豈不是要通宵加班?「

  設計師抱怨。

  宋白初又皺眉,「我公司也有設計師可以服務,需要我們公司幫忙嗎?」

  她不看設計師,隻看著秦越。

  秦越微怔,總感覺宋白初變得不太一樣了,看似柔弱,卻非常強勢,身上似乎有了點沈硯安的影子。

  昨晚的婚禮,婚禮上的槍殺,還有沈硯安住院的消息,他已經聽張輝說了,他以為今天宋白初不會過來。

  丈夫住院,妻子應該陪護。

  可她出現了。

  「不用了,我們可以辦到。「秦越回。

  「我明天下午過來。」

  宋白初離開安全中心,接到了呂清辭的電話,是那天在秦氏附近的餐廳談合作的時候留的。

  「碰個面吧,宋小姐。「

  「關於合作的事。」

  「好,給我一個地址。「

  宋白初擡腕看錶,已經是下班時間,而呂清辭說碰面,不會是雲航科技。

  她給了一個酒吧的地址。

  視野昏暗的角落卡座。

  呂清辭和蕭承廷相談甚歡,呂清辭雙頰緋紅,似有醉意,頭靠著蕭承廷的肩頭,時不時撩起散落的長發,兩人間的氣氛很曖昧。

  宋白初走過去,笑了笑,「不太像要和我聊公事呀?」

  「師兄也在?」

  「先坐?」呂清辭明顯察覺到,見到宋白初,蕭承廷身子微微僵直。

  宋白初落座對面。

  「我們同意和你們盾鏈的合作,但每年一個億的使用費服務費,超出了我們的預期。」

  「五千萬是我們的最高價位。」

  一個億是虛報,本來就等著對方還價。

  宋白初很滿意五千萬這個價位,呂清辭朝宋白初伸手,宋白初握住了呂清辭的手。

  「不過,我有另外一個條件。」呂清辭道。

  「我等不了五年,我想從簽合同開始就跟著你學防護網的代碼體系。」呂清辭聲音很輕,怕宋白初不答應,「我保證,五年的合作絕不會改變。」

  呂清辭渴望知道她們之間的差距,想知道如何趕超她。

  神,是膜拜的,也是來打敗的。

  宋白初猶豫時,蕭承廷突然開口。

  「太為難小初了,清辭。」蕭承廷說。

  「難道你不相信我的為人,覺得我會過河拆橋?」呂清辭不太高興,卻將蕭承廷的胳膊摟得更緊。

  誰都不願意聽到自己的男朋友幫曾喜歡的人說話。

  「可以,不過要把這一條款寫到合同裡。」宋白初說道。

  一杯香檳酒放到了宋白初面前。

  呂清辭端起酒杯先飲為盡,「合作愉快。」

  「好。」

  宋白初剛端起酒杯,酒杯卻被蕭承廷按住。

  「小初,沒有酒量。」蕭承廷看向宋白初的目光多了幾分關心,「我代她喝。」

  呂清辭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宋白初反倒笑了笑,「不用了,師兄。」

  「沒這麼差勁。」她將酒杯從蕭承廷手中抽離,喝完了。

  宋白初喝了酒,見呂清辭的臉色稍緩,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她稍坐片刻,人就有些不清醒了,「我去洗手間。」

  蕭承廷見宋白初走路搖搖晃晃,看向呂清辭,「你去看看?」

  呂清辭也注意到了,跟了上去。

  宋白初走入洗手間,清水潑了潑臉,才清醒了幾分,眼前便多了一張紙巾。

  她伸手接過。

  「不能喝為什麼不讓承廷代你喝?」呂清辭問。

  「他代我喝,你不就不高興了?」宋白初神色溫和,酒後緋色的小臉,眼角眉梢露出幾分嬌媚來。

  呂清辭有些錯愕,長得是真漂亮。

  也露出一絲難堪,「被你看出來了?」

  宋白初沒回,擦去臉上的水跡,才開口,「合同什麼時候擬好,發給我,我給我的律師看過,沒問題的話,我希望可以儘快簽約。」

  「明天應該就可以。」呂清辭回。

  「那我先走了。」宋白初朝外走,人已經有些站不穩。

  「我們送你吧?」呂清辭跟著宋白初走出酒吧。

  「不用了,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派輛車過來。」宋白初說,「你幫我和師兄說一聲,我先走了。」

  呂清辭還是不放心,如果沒有她,宋白初不可能喝酒。

  她今晚是故意喊宋白初來酒吧談事的。

  她想讓宋白初知道,蕭承廷已經是她的了。

  見呂清辭沒有折返的意思,宋白初沒有精力管她,拿出手機,打給了沈硯安,不小心按了外擴鍵。

  電話嘟了一聲,很快被接起。

  「老公,派輛車來接我,我在……」

  「沈夫人,我是陸靜晚。」宋白初的話被手機裡柔軟的女聲打斷。

  「局座,在洗手間。」

  「我等會幫你轉告他。」

  宋白初神色一凜。

  呂清辭也是大為吃驚,嘀咕,「什麼綠茶語錄?」

  「怎麼不說在浴室洗澡呢?」

  「麻煩你去敲門,然後把手機遞給他。」宋白初頓了頓說。

  「這恐怕不方便吧?局座在洗澡。」

  呂清辭更加無語,見宋白初醉醺醺,愣在那裡,不知反應,直接從她手中取走手機,大聲道,「有婦之夫洗澡,你還不知道避嫌留在那裡做什麼?」

  「準備勾引沈硯安嗎?還是已經勾引完了?」

  「這位小姐,請你嘴巴放乾淨一點。」陸靜婉明顯被惹怒了。

  「既然正大光明,他老婆讓你去敲門,你就去敲,磨蹭什麼?」

  「她不怕她老公被你看到,你還矯情上了。」

  「快去!」

  而這時,電話裡傳來一聲開門聲,幾秒後,手機裡傳來沈硯安淡漠的聲音,「老婆?」

  「沈硯安,宋白初喝醉了,今晚睡我家!」呂清辭重重地摁掉了電話,轉頭看向宋白初。

  宋白初看著呂清辭義憤填膺的模樣,觸及自己的目光,又不好意思地尷尬起來,挺可愛的一個人。

  「不好意思,我擅自做主了。」呂清辭說道。

  宋白初『噗嗤』一聲笑出來,「你今晚真的能收留我嗎?」

  「當然,不過,如果我是你,一定衝到醫院,給那個女人一個耳光。」

  「我打過她了。」宋白初拿回手機,手機響了起來,是沈硯安回撥的電話。

  她神色陰鬱,挪去按接聽的手指被呂清辭按住了。

  「不要接。」

  「他明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女人,還縱容這個女人接近他?」呂清辭見宋白初雙眸紅彤彤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心底莫名地被觸動。

  秘鑰怎麼能過這樣的日子。

  昨天剛結婚,甚至到現在都沒有24小時。

  「他在傷害你,不要放任他這麼做。」呂清辭重重握住宋白初的手,有句話突然從心底冒出來。

  如果她嫁的是蕭承廷,蕭承廷絕不會這麼傷害她。

  哪怕,昨天她和蕭承廷剛剛確認了關係,試試。

  蕭承廷就把他身邊的各種關係和她理了一遍,甚至把他接下來的行程都和她報備了。

  宋白初垂眸,輕輕嘆氣,「他讓我信任他。」

  「你上一次相信的男人,背叛了你五年還有一個私生女。」呂清辭有點口無遮攔,嘴也很毒,「可不要重蹈覆轍呀。」

  宋白初聽到這些話,目光暗淡了幾分。

  這時,一直等不到她們回來的蕭承廷走出來。

  「怎麼杵在門口?」蕭承廷走到兩人面前。

  「小初喝醉了嗎?」

  「我們送小初回去吧?」蕭承廷的話,在問呂清辭。

  蕭承廷見呂清辭臉色難看,怕自己的話越界,又說,「我給局座打個電話吧?讓他派輛車過來。」

  「宋小姐,你要給沈硯安一點教訓。」呂清辭沒有理會蕭承廷,直接拉住宋白初的手,「你今晚跟我回家。」

  宋白初醉醺醺的,被呂清辭拽了一下,人直接朝她倒了過去。

  呂清辭從宋白初手中拿走手機摁掉來電,放到了大公文包內。

  「承廷,你開車,送我們回家。」

  「這樣不好吧?局座等下著急了。」

  「人家的事,你不要參和。」

  呂清辭卻管自己扶著宋白初朝車子走去。

  「清辭,你把小初帶回家做什麼呀?我們把人送回家吧?」蕭承廷拿著兩人的包跟在後面,見呂清辭扶著宋白初歪歪扭扭走在前面,想伸手扶一下宋白初,又怕呂清辭不高興。

  呂清辭將宋白初扶上後座,關上門,非常不高興地接過蕭承廷手中的包,放到副駕。

  「送什麼送,沈硯安現在在住院,有大美女陪著呢。」

  「宋小姐住香公館,或住我家,對他來說有區別嗎?」呂清辭爬上副駕,「你快開車。」

  蕭承廷隻好上車,啟動車子。

  「我一直想不明白,沈硯安那樣的人,沈家那樣的家世為什麼會娶宋小姐。」

  「現在我明白了!」

  蕭承廷看了眼呂清辭,失笑,「明白什麼了?」

  「宋小姐是秘鑰呀!」

  「現在是信息戰,科技戰,沈硯安握著她,比千軍萬馬都管用。」

  「娶到手了,就不管她的感受了。」

  「局座不是這樣的人。」蕭承廷說。

  「男人就會幫男人。」呂清辭嗤之以鼻。

  宋白初靠著車窗,目光投向窗外的車水馬龍,聽到呂清辭的話,淚珠從眼角滾落,暈乎乎的,眼前浮現了沈硯安英俊的臉。

  不一會兒,車子停下來。

  呂清辭拉開後門,見宋白初睡著了。

  「你抱她進去。」

  蕭承廷剛要下車,聽到這句話,差點從車上摔下來,「你確定?」

  「對呀!難不成我抱嗎?」呂清辭看了一眼別墅,「我爸媽今天不在家,我弟弟還沒回來。」

  「別磨蹭了,我在這,你還能想入菲菲?」呂清辭瞪了瞪蕭承廷,接過他手裡的包。

  蕭承廷便彎腰將宋白初抱出了車後座,「要是被局座知道,怕會褪了我一層皮不可。」

  「哦,就許他州官放火?」呂清辭嘀嘀咕咕,「我本來還打算帶她找男模呢,不過想想人太醉了,反倒被佔便宜。」

  「男模?」蕭承廷差點就要把宋白初摔了。

  呂清辭倒是面不改色,盯著蕭承廷,「記住了,我可不像宋小姐這麼好欺負!哪天你對不起我,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蕭承廷:「……」

  兩人一前一後走入別墅。

  客廳,霎時燈火通明。

  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場,掃視過來的目光,讓兩人不由心驚膽戰地退了兩步。

  更讓蕭承廷害怕的是,宋白初被強光掃視,雙眸半睜半眯,醉醺醺的,以為自己見到了沈硯安,伸手摟住了蕭承廷的脖子,還嘟囔,「老公,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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