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替嫁絕嗣長官?好孕嬌嬌一胎三寶

第266章 殺人滅口?

  在他發愁的這功夫,身邊的小丫頭已經吃飽喝足,睡著了。

  關震邦把外套搭在她身上。

  這丫頭…

  看來是累壞了。

  消失十多天的阮青雉重新回到家屬院,掀起了一陣小小的波瀾,大家紛紛關心道:「哎呀弟妹,這幾天你幹嘛去了?」

  阮青雉蹲在院裡曬草藥:「去山裡采點草藥,準備給戰士們泡藥酒。」

  「這咋還有馬蜂窩?」

  「治啥的?」

  阮青雉:「治療關節疼痛,風濕,積液,水腫,都有效果。」

  「弟妹,你泡好給嫂子點唄,你家大哥兩條膝蓋時不時就疼,疼起來,止疼葯一把一把吃。」

  小姑娘用手背蹭開臉龐的髮絲,笑道:「行!到時候過來取。」

  「那我現在打點白酒去。」

  阮青雉連忙攔著不讓:「嫂子,不用你買酒。」

  家屬急匆匆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還說著:「那哪行呀!草藥我整不了,酒還買不了嘛,你在家等著,我這就去買,一會兒我讓我家孩子給你送過來。」

  她再想攔,人已經一溜煙不見了。

  沒過半小時,兩個小豆丁吃力地拎著四個五斤重的白色酒壺過來。

  阮青雉收下,又給孩子們拿了點零食回去。

  家裡忙完後,她騎著三輪車去了工地,兩個半月的工期目前已經接近尾聲,工作間已經完工,機床以及各類設備也都安裝好了。

  技術工人正在進行最後一遍的調試。

  現在就差廠區外部建設。

  阮青雉和張秀娟交接了下工作,又去了服裝廠。

  這邊的擴建同樣幹得熱火朝天。

  她進來時,傅裕正端著臉那麼大的搪瓷盆,和工人坐在一塊,埋頭往嘴裡扒拉飯。

  十幾天不見,這貨黑了不少,也糙了。

  平時打扮精緻的小少爺,不仔細看,還以為他也是這裡幹活的工人。

  阮青雉喊了一聲:「傅裕。」

  傅裕聞聲看過來,瞧見是她,咧著嘴笑了,露出白花花的兩排牙齒,他和周圍的工人說了幾句,指了下女孩的方向,然後站起來,端著盆過來。

  「你咋瘦了?」

  「你咋黑這麼多?」

  兩人異口同聲道。

  話落,阮青雉和傅裕由不得一愣,嫌棄地癟癟嘴,瞪了對方一眼。

  阮青雉看了眼施工的地方:「進度還挺快。」

  傅裕往嘴裡塞了一口飯:「這不馬上要到十一月份了嘛,不得在天冷之前完工嘛,要不然又要擱置一個冬天。」

  阮青雉叮囑道:「別為了趕工,就忽視安全問題。」

  傅裕:「這個我知道。」

  他語氣微頓,擡手示意了下飯盆,問道:「吃飯沒?要不要在這吃點?冬瓜炒蛋,土豆條燉豇豆,裡面還有肉,吃不?」

  阮青雉搖搖頭:「吃完飯來的。」

  傅裕收回碗,小聲嘟囔著:「好吧,沒口福的玩意兒。」

  女孩擡腿踢了一腳他屁股。

  她蹙眉道:「趕緊吃,吃完我們去煙花廠那邊看看。」

  傅裕急忙忙地狂炫幾口:「馬上馬上。」

  阮青雉轉身去辦公室:「不急,我先去打個電話。」

  來到辦公室,她拿起電話給葉懷仁診室打過去,不一會兒,電話接通:「喂?葉醫生,是我,青雉,王叔帶著他女兒過去複查沒?」

  葉懷仁捏著聽筒:「昨天來複查的。」

  阮青雉問:「怎麼樣?」

  葉懷仁:「病症好了七成吧,舌苔上的毛髮呈現斑塊狀脫落,牙根處黑斑減少,腹瀉癥狀消失,所以複查的時候,我把黃柏的量下調到五克,讓患者再吃一周後複查。」

  阮青雉認真聽完:「做的不錯。」

  葉懷仁在電話那頭靦腆地摸了摸銀白的發:「都是師父教得好。」

  阮青雉:「你學得也好。」

  她又把黑毛舌其他可能出現的注意事項說了一下,這才掛掉電話,和傅裕一起去了煙花廠。

  半個月過去了,煙花廠模樣大變。

  廠裡一人高的草沒了,取而代之是鋪設平整的沙石面,所有屋頂和窗戶全部修繕好了,大門也重新刷了漆。

  兩人先來了操作間。

  傅裕在一旁介紹:「原來那邊是裝料區,我覺得不安全,就挪到那邊去了,現在這邊就是製作炮筒子的地方。」

  「哦,對了,我還配置了滅火器,你不是說每二十平應該配置一對滅火器嘛,我配置兩對!最大的那種!那邊呢,看見了吧!」

  阮青雉:「……」

  她看著空蕩蕩的廠房裡,除了二十多個半人高的滅火器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要是看不見,那她就是眼瞎了。

  看來這傢夥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兩人又轉到地下室。

  傅裕推開門,走進去:「這間地下室可是重頭貨,完全按照你說的那樣整的,天窗開了,又加了百葉簾,你要的桌子,儀器,電焊機,切割機,手電筒鋸,黑闆,都給你買回來了。」

  阮青雉看著地上一堆一堆的設備。

  這時的工具沒有後世輕便,還是一堆大鐵塊子配上手指粗的電纜線。

  傅裕一屁股坐在電焊機上,好奇地問:「你要這些玩意兒幹嘛呀?分屍呀?分屍的話就不應該擴天窗了,應該堵上才對。」

  他仰起頭看著天窗。

  阮青雉隨手拎起一把鎚子,命令道:「去把門關上。」

  傅裕聞言瞬間看向她:「……」

  阮青雉緩緩逼近,催促道:「去呀。」

  男人身體僵硬地站起來,慢慢往後倒退,磕巴著:「你……你要幹嘛呀?你你你,別過來呀,有話好好說嘛,動手幹嘛呀,我知道我平時嘴巴欠了點,但是,也不至於被你殺人滅口吧,你你你冷靜點……」

  他一邊說,一邊往後退。

  最後膽顫心驚地跑到門口,哭咧咧地勸說。

  阮青雉壓著嘴角的笑意,徑直走到男人剛才坐著地方,隻見牆上露出一根鐵釘,掄起鎚子砸進牆裡。

  她回頭看他,賤兮兮地笑:「你咋啦?」

  傅裕頓時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軟得跟麵條似的,怒罵道:「你神經病呀!嚇我幹嘛!?」

  阮青雉裝作無辜:「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我就拿個鎚子,你就嚇成這樣!你不會反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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