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資本家小姐掏空寶藏,帶倆娃隨軍

第223章

  舒楹冷笑了一聲,又想到了石頭胳膊上的傷痕,她往前走了一步,好暇以整的對上了呂潔的目光。

  「發誓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說你什麼都沒有做過,那石頭胳膊上的傷痕又是怎麼來的?他那麼小的一個孩子,胳膊和後背上都是細細的藤條打出來的傷疤,這是你所謂的偶爾打罵?」

  劉秀蘭握緊了雙手,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這是真的,我親眼所見,前些天我把孩子喊到我家裡吃肉餅,石頭洗手的時候無意中露出了胳膊上的傷,呂潔,你怎麼能喪心病狂到對一個孩子下手?」

  眾人嘩然。

  王嫂子努力的剋制住了要動手的衝動,「你,你真的是太缺德了,天打雷劈都不過分,既然這樣虐待別人的小孩,石頭的母親早逝,她在天上看著得多痛心。」

  劉婧惡狠狠的瞪著她,「難怪這些年你都沒有懷孕,你容不下別人的孩子,永遠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這是因果報應,自己做的就要自己受著。」

  舒楹長嘆了一口氣,隻想要儘快找到石頭,她滿眼憤怒又在最後時刻找回了理智。

  「你既然做不到要當一個合格的繼母,那當初又為什麼要結婚?」

  人群中傳來一聲戲笑,「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誰還不知道她的心思,不過就是貪圖石頭爸的工資和待遇,看到蕭學義常年不在家,又不想好好的對人家的孩子,這本來後媽就難當,時不時的就要被人詬病,現在她這樣做,那不是把那些有心想要當好繼母的人的路都給走窄了?」

  周圍指責的聲音四起,呂潔隻覺得嘈雜,她腦袋裡一陣天旋地轉,鐵青的一張臉蠕動著嘴唇,卻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她原本是想要辯解的,可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孩子丟了是事實,她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

  「這種人也太惡毒了,蕭學義看人的眼光實在不怎麼樣,亡妻唯一留下的孩子居然交到了這種人手裡。」

  楊素鮮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隻手插在腰上,張嘴就是唾沫星子橫飛。

  「好啊你個賤蹄子,原來平時你就是這麼對我大孫子的,虧當初我兒子說要娶你進門的時候我還覺得你嫁過人,至少是個懂得伺候人的,這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好好的一個孫子,讓你磋磨成了什麼樣子?」

  她雖然打心眼裡看不起石頭,可是今天這麼多人,這麼大的陣仗,她當然不能表現出來。

  「這些年你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我兒子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倒是給你養出仇來了,石頭再不濟也得喊你一聲媽,你的心就是鐵做的?當初也怪我老婆子瞎了眼,怎麼就讓你這麼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進了我蕭家的門?」

  楊素鮮一面說著,兩隻手拍在大腿上盤腿就坐在了地上,一面就又開始哭天喊地。

  「我可憐的孫子呀,小小年紀就沒了娘,有了個後娘也不當人看,我的心肝啊,你可去了什麼地方?你讓奶奶一個人可怎麼活呀?」

  大家原本是跟著過來看笑話的,楊素鮮尋常並不住在這裡,她三言兩語的把所有的罪責推到了呂潔的身上,沒有一個人不可憐她做奶奶的心。

  「嬸子,你現在也不要太著急,孩子雖然還沒有消息,但總歸也沒有什麼壞消息傳過來,大傢夥一起幫忙找一找,說不準很快就找著了。」

  劉婧彎腰就想要把楊素鮮從地上拉起來,孩子丟了第一時間理應是去找,而不是在這裡指責。

  楊素鮮哭的昏天黑地,兩隻手拍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嚎著,「我對不起我兒子,對不起我們老蕭家的列祖列宗,我們家裡就這麼一個孩子,就讓你這個黑心肝的婆娘給弄丟了,你,你就該天打雷劈,到了地獄裡也應該用油鍋炸。」

  呂潔一陣耳鳴,看著大家的臉,有些搖搖欲墜。

  她往後退了兩步,臉上的神情也極其的不自然,小聲的呢喃著辯解,「不,不是我做的,和我沒有關係,我沒有殺他…」

  她全然沉浸在其中,舒楹臉色變了變,隻覺得呂潔的精神好像不太正常,她現在的情緒分明很不對勁,隻是大家都在氣頭上,很難注意到這些。

  「大家都先冷靜一下,等孩子找到了定責的事情自然有單位來定奪。」

  這個時候呂潔要是裝瘋賣傻,那想要找到石頭的可能就微乎其微了。

  其他人倒是停了下來,楊素鮮卻還在喋喋不休的指責。

  「村子裡的人都說你是個掃把星,要不是你剋死了上一個男人,也到不了我家來,現在我孫子讓你克沒了,說什麼你也得給我個交代。」

  呂潔一雙眼睛通紅,看著唾沫星子橫飛的楊素鮮,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一般,她毫無血色的臉上帶著些崩潰大吼出聲。

  「你住嘴!」

  她說著,像是一頭嘶吼著的野獸,把手邊的掃把和所有能夠得著的東西全部都扔在了地上,竭力的發洩著情緒。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是你挑唆我這麼做的!」

  她的神色顯然不是很正常,就連瞳孔都有些擴散,呂潔眼神不聚焦,突然的發瘋更是嚇壞了所有人。

  王嫂子一隻手拉著舒楹往後退了退,兔子急了還咬人,他們這麼多人過來,難以呂潔狗急跳牆,他們都沒辦法找人說理。

  謝執硯和舒楹對視了一眼,呂潔的情緒在崩潰的邊緣,她顯然已經沒有任何理智可言了。

  謝執硯拉著舒楹的手,伏在了她的耳邊,「她看上去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你不要太冒進。」

  萬一呂潔傑的注意力轉移過來,沒人知道一個瘋子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舒楹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呂潔雙手顫抖,說話也不是很流暢,僵硬的身體和尋常人不同,她立馬就判斷出了基本的情況。

  「呂潔可能精神方面有些問題,她現在腦子已經不清醒了。」

  謝執硯沒有說話,從前路上偶爾也會打個對照面,大多數兩個人都是點頭之交,他們說的話不多,接觸的也不算頻繁,不過平常看著呂潔也像是個正常的人。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舒楹把兩個孩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她應該是被周遭的環境逼出來的,尋常不受到什麼刺激的時候不會顯現出來,今天顯然是大家給她的壓力過大。」

  謝執硯點了點頭,還不等得他說話,楊素鮮就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作勢要去拽呂潔的頭髮。

  「你個小娼婦,嫁到我家來還想反了天不成?這天底下就沒有不適的婆婆,你還敢對我大呼小叫的,你爹媽生你的時候就沒好好的教教你規矩!弄丟了我家的人,還想在我家耀武揚威,我呸!你真當我楊素鮮是那麼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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