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中醫嬌妻颯爆了,七零大佬追著寵

第二百零五章 你們一家子都是賤人

  夜色漸漸濃了,首都的街道上亮起了路燈。

  與此同時,公安局裡,卻接到了一樁棘手的報警。

  報警的是個女人,渾身是傷,神情惶恐。

  說自己被人非法囚禁、虐待了很久,還詳細說了施暴者的姓名、單位和住址。

  負責接待的年輕公安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這案子涉及非法囚禁和虐待,性質惡劣,而且施暴者所在的單位還挺特殊,他一時拿不定主意。

  眼看天色已晚,他正準備下班,可這案子又不能拖延,無奈之下,他看到了正準備下班離開的局長。

  於是,年輕公安趕緊拿著報案記錄,快步追了出去。

  「江局,等等,有個棘手的案子,想請你看看!」

  ……

  陳建軍父子、陳母正慢悠悠地往家走。

  剛走到家門口,陳母就皺起了眉頭。

  院子的大門敞開著,裡面雜物間的門也虛掩著,一看就不對勁。

  她趕緊把懷裡的孩子塞給陳建軍,幾個大步跑到雜物間門口,一把推開門。

  裡面空蕩蕩的,陰暗的角落裡隻剩下那根拴人的鐵鏈拖在地上,原本關在這兒的白梅,早就不見蹤影了。

  陳父和跟過來的陳建軍都傻眼了,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沒回過神。

  「人呢?」陳母聲音都變了。

  「白梅那個賤人跑了?」

  她眼皮跳的飛快,預感到大事不妙,轉身就往自己房間跑。

  推開房門,一眼就看見房間門也開著,抽屜被拉得亂七八糟。

  她心裡一緊,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床前,彎腰掀開床闆下的那塊木闆。

  裡面放錢和存摺的鐵盒子還在。

  可打開一看,裡面空空如也,隻剩下一張皺巴巴的一毛紙幣,孤零零地躺在裡面,像故意留在那兒羞辱她似的。

  一股絕望瞬間湧上陳母的心頭,渾身的力氣都像被抽幹了。

  她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在地。

  陳建軍眼疾手快,趕緊上前扶住她:「媽,你怎麼了?」

  陳母顫抖著手指著那個鐵盒子,聲音帶著哭腔。

  「錢……錢都被那個賤人偷走了,咱們家所有的錢,還有存摺,全沒了,趕緊去找!快去找啊!」

  陳建軍皺著眉:「你不是把她用鐵鏈鎖起來了嗎?怎麼還能跑?」

  「你還說!」

  陳母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陳建軍半天,才順過氣。

  「鎖了又怎麼樣?還不是被她跑了,還不快去追!」

  陳建軍沒法,把懷裡的孩子遞給陳母,對陳父說:「爸,咱們倆出去找找,說不定她還沒跑遠。」

  陳父也急了,連連點頭,父子倆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被幾個穿著警服的公安堵了個正著。

  「陳建軍?陳父?陳母?」

  領頭的公安亮出證件。

  「我們是市公安局的,有人報警說你們非法囚禁、虐待他人,還涉嫌盜竊,跟我們回局裡一趟接受調查。」

  陳母懷裡抱著孩子,一聽這話就炸了,哭天搶地地喊:「憑什麼抓我們?我們沒犯法!是那個賤人誣告我們!」

  可公安根本不理她,上前一邊一個,把陳建軍父子控制住,又有一個公安上前,示意陳母跟他們走。

  陳母沒辦法,隻能抱著哭鬧的孩子,被公安一路帶到了公安局。

  一進公安局大廳,陳母就一眼看見了站在角落裡的白梅。

  她立馬紅了眼,掙脫公安的手就想撲過去,嘴裡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的賤人!竟然敢誣告我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住手!」

  一旁的公安厲聲喝止。

  「這裡是公安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老實點!」

  陳母被公安按住,氣得直跺腳,卻也不敢再亂動。

  陳建軍則被兩個公安帶到了單獨的審訊室。

  一進門,他就看見審訊桌後面坐著一個男人,長得非常俊朗,卻一臉冷漠,眉骨鋒利,眼神銳利,正漫不經心地看著他。

  那目光讓陳建軍渾身不自在,彷彿自己全部被看穿了,無所遁形。

  「陳建軍是吧?」

  江彥開口了,「聽說你在革委會工作?」

  陳建軍喉嚨發緊,乾澀地點了點頭,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妙預感。

  審訊室裡很安靜,隻有江彥偶爾發問的聲音。

  陳建軍一開始還想狡辯,可在江彥犀利的目光和一連串精準的問題面前,他那點僥倖心理很快就被擊潰了,沒一會兒就全盤招認了。

  整個審訊隻用了十五分鐘,江彥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詢問筆錄,走出審訊室,把筆錄遞給了等在外面的年輕公安。

  「把人帶出來吧。」江彥淡淡地說。

  很快,另外兩個公安走進審訊室,把面如死灰、渾身癱軟的陳建軍帶了出來。

  那公安接過筆錄,快速翻了翻,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陳建軍的供詞,一應俱全。

  他瞠目結舌,不愧是江局。

  這才多長時間,就把案子審得明明白白,審訊速度真是無人能及。

  「江局,那現在怎麼辦?」

  年輕公安問道。

  「直接扣人吧,他全認了。」

  江彥語氣平淡,對他來說,這種案子毫無難度,他見過太多。

  年輕公安點點頭,帶著陳建軍往拘留室走去。

  江彥則走到大廳角落,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間,他從兇前的衣兜裡掏出那支鋼筆。

  手指輕輕摩挲著筆身,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雙瀲灧的雙眼。

  一想到她,他就覺得有點口乾舌燥。

  想見她。

  一支煙很快燃盡,江彥把煙蒂摁滅,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

  可路過拘留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激烈的爭執聲。

  是陳母的聲音,正對著另一間牢房裡的白梅破口大罵。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喪門星,我們家怎麼就招了你這麼個禍害,還有我們家的錢,是不是你偷的?你個小偷,不得好死,我們家的存摺呢?快交出來!不然我饒不了你!」

  她一邊罵,一邊激動地拍著牢房的欄杆。

  懷裡抱著的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哭起來,哭聲和罵聲混在一起,亂糟糟的。

  白梅也不是省油的燈。

  之前在陳家被他們控制著,想發作也沒機會,此刻到了公安局,知道自己有公安撐腰,自然無所顧忌,也探著身子,惡狠狠地回罵。

  「你才是賤人,你們一家人都是賤人,非法囚禁我,打我罵我,把我當畜生一樣對待,還好意思說,誰拿你的錢,別賴在我頭上,陳建軍那個窩囊廢,根本不是男人,你們還把他當寶貝,真是笑死人了!」

  江彥站在門口,心裡毫無波瀾,這種家長裡短、互相撕咬的場面,他見得多了,早就習以為常。

  他擡腳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名字飄進了他的耳朵裡。

  他停下腳步,轉過身,緩緩走到白梅的牢房外,站定。

  拘留室裡的爭執聲一下子停了下來,陳母和白梅都不敢說話了。

  他們剛才都看見了,所有的公安對眼前這個男人都畢恭畢敬的,一看身份就不簡單,沒人敢在他面前撒野。

  江彥看著牢房裡的白梅,目光帶著強烈壓迫感,緩緩開口問道:「你認識蘇雲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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