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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他們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砰!砰!砰!砰!」

  密集、清脆、充滿威懾力的槍聲,從農場大門口的方向響起!

  一個高大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從被撞破的門口一閃而入。

  來人是陸沉洲。

  他一身深色軍裝,肩頭還沾著夜路的塵土,風塵僕僕,顯然是剛隨增援隊伍抵達,便毫不猶豫直撲最危急的衛生室。

  他目光掃過全場,「放下武器。」

  有兩個暴徒被他的氣勢所懾,下意識地就要丟掉手中的木棍。

  但也有兩個亡命之徒,被血腥沖昏了頭腦,竟然對視一眼,發出一聲怪叫,一左一右,揮舞著鐵棍朝陸沉洲撲了過來。

  陸沉洲沒有後退,反而迎了上去。

  面對左側揮來的鐵棍,他身體微微一側,鐵棍貼著他的軍裝掃過,險之又險。同時,他左手如電般探出,精準地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猛地向下一帶一擰!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那暴徒的胳膊以一個不自然的角度垂下,鐵棍脫手,整個人疼得跪倒在地。

  幾乎在同一瞬間,陸沉洲的右腿已經掃出,重重地踹在右側暴徒的兇口。

  「砰!」

  那暴徒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軟軟地滑落在地,口吐白沫,再也爬不起來。

  從兩人撲上來到兩人徹底失去戰鬥力,整個過程不超過兩秒。

  乾淨、利落、殘酷!

  屋內,穿軍裝的男人站在屋子中央,呼吸平穩,眼神冷峻如霜,像一尊從暗夜走出的戰神。剩下的暴徒們徹底被這非人的戰鬥力嚇破了膽。

  他們看著地上痛苦呻吟的同伴,又看了看那個站在原地,連軍裝褶皺都未曾多出一道的陸沉洲,手中的武器「哐當、哐當」掉了一地。

  他們不是對手,他們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不遠處,馬三刀赤紅著雙眼,左手摸出一柄刀,伺機突襲。

  陸沉洲上去,一腳側踹,砸在馬三刀兇口上!

  「砰——!」

  一聲悶響。

  馬三刀整個人被踹得離地半尺。

  「你——!」他掙紮著爬起,眼中怒火與驚駭交織,他在犯人中一向是逞兇鬥狠慣了的,都是別人被他打倒在地,還沒像今天這樣被人羞辱過。

  那些被他打在地上,狠狠踩在泥裡的犯人,沒想到他也有今天。

  馬三刀殺紅了眼,衝上去,眼見對方身形未動,自己兩記快攻卻盡數落空,心中駭然。他從未見過這般冷靜又淩厲的對手,隻一個錯步便卸開他的擒拿,反手一壓就震得整條胳膊發麻。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他終於慌了,聲音發顫:「我投降!」

  陸沉洲沒有回應。

  他眼神冷峻,動作卻乾淨利落——

  見對方稍有遲疑,右膝順勢上提,精準撞向其腹部軟肋。

  馬三刀悶哼一聲,渾身力氣瞬間被抽空,彎腰跪地,額頭冷汗直冒。

  不等他喘勻氣息,陸沉洲左手疾出,擰住他手臂反剪至背後,順勢一推,將其按倒在地。

  隨即擡腳輕踩其持刀手的手腕關節處,施加壓力令其痛得五指鬆開,匕首「噹啷」落地。

  「別動。」陸沉洲聲音低沉而穩定,「再動一下,下一回就不是這麼輕鬆了。」

  馬三刀趴在地上,渾身顫抖,再也不敢掙紮。

  看到馬三刀的慘狀,其他犯人不敢有任何心思,都老實了。

  「都給我蹲下!抱頭!動一下,斷一條胳膊!」陸沉洲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

  陸沉洲沒有多看他們一眼,立刻轉身,

  顧清如扶著牆站著,手裡緊緊握著匕首,

  鄭師傅和李鐵生靠坐在牆邊,身上有傷。

  郭慶儀跌坐在地上,面色蒼白,顯然還未從剛才的驚嚇中完全恢復過來。

  「你沒事吧?」陸沉洲走上前問。

  顧清如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直緊繃到極緻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

  「我沒事,……你……來了。」

  陸沉洲的目光落在她蒼白的臉色,額角全是冷汗,眼神驟然一暗,拳頭無聲攥緊。

  他沉聲道,「我來晚了。」

  顧清如搖頭,「很及時。」

  陸沉洲說,「陳科長已經救出來了,受了點皮肉傷。我現在要去處理剩下的事情,這裡,暫時安全了。」

  他轉身對衛生室裡那些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的犯人說,「都站起來,到院子裡集合!」

  犯人們不敢有絲毫反抗,一個個垂頭喪氣,魚貫走出被撞破的衛生室大門。

  腳步雜亂,身影佝僂,方才的兇焰早已蕩然無存。

  當最後一個犯人走出去之後,隻剩室內七個人。

  鄭師傅和趙石頭上前,扶起李三才和夏時靖。

  李三才和夏時靖悠悠轉醒,發現這時衛生室已經安全了。

  顧清如扶起脫力的郭慶儀,

  李鐵生靠著牆慢慢站起,手臂顫抖,臉色慘白如紙。

  幾人對視,都心有餘悸。

  郭慶儀的眼中滿是後怕,嘴唇還在微微發抖。她看向顧清如,眼裡多了感激,若不是她剛才衝上來救她,若不是她始終站在最前,他們早已全軍覆沒了。

  趙石頭和鄭師傅看向顧清如,眼神裡是敬佩;夏時靖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似乎在說「真是瘋了」。

  剛才那短短的十幾分鐘,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刀光、血影、背叛、嘶吼、瀕死的窒息……

  死亡的陰影曾如此真實地籠罩在每個人頭上,他們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裡了。

  衛生室此時一片狼藉。

  被打翻的藥瓶、散落的病歷、碎裂的玻璃、倒翻的桌椅,還有地上那灘刺眼的血跡……這一切,都是剛才那場生死搏鬥的殘酷見證。

  而最刺目的,是地上那灘尚未凝固的血。

  顧清如猛地一顫,瞳孔收縮。

  「黃志明呢?!」她突然厲聲問。

  眾人一愣。

  「他們……他們把他帶出去了……」鄭師傅聲音發抖,「孫大奎的人……拖走了……」

  「帶走了?」顧清如心頭一沉,踉蹌沖向門口,

  她有了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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