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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黃花菜都涼了

  第三天下午,縣武裝部的領導來到了山寨,

  為首的是一位姓張的副部長,他面容嚴肅,與錢鋒握手的力度也格外重。

  「錢鋒同志,你們打了一場漂亮的殲滅戰!上級對你們的表現非常滿意!」

  錢鋒軍裝筆挺,挺直腰闆,敬禮,聲音洪亮地彙報了此次行動的始末,從接到命令到陸沉洲制定屠鷹計劃,帶領隊伍突襲山寨,再到最終擒獲主犯黑鷹。

  當他彙報到陸沉洲因抓捕餘黨,為掩護隊員而負傷時,張副部長的眉頭緊緊鎖起。

  彙報結束後,張部長走到山鷹、老魏等人面前,一一握手緻意。

  「同志們辛苦了!這次行動打得漂亮,打得果斷!不僅剷除了長期盤踞山區的匪患,更成功營救人質,保護了群眾生命財產安全。你們是真正的人民衛士!」

  隨即張部長又去病房慰問陸沉洲,和其他傷病戰士。

  他親自為陸沉洲佩戴上嘉獎綬帶,雖非正式軍功章,卻代表著地方最高級別的肯定:「陸隊長臨危不亂、身先士卒,值得全體同志學習!」

  陸沉洲在隊友的攙扶下,敬禮回禮,動作標準,神色平靜,唯有肩頭繃帶隱約透出血痕,無聲訴說著戰役的慘烈。

  隨後,張部長轉向顧清如。

  「顧醫生,我們向您緻以最誠摯的感謝。在被匪徒劫持、身陷絕境的情況,你巧妙傳遞情報,為剿匪小隊爭取了寶貴時間。任務完成後,你又第一時間投入到傷員搶救中,尤其是陸隊長受傷嚴重的情況下,現場應急處置得當,極大降低了風險。」

  他說完,親手遞上一封感謝信,

  雙手遞出,動作莊重如授勛。

  顧清如看到這封感謝信,還是很驕傲的。

  這不僅是領導的認可,更是自己一次次咬牙堅持後的迴響。

  她接過信,也敬了軍禮,說道,

  「報告首長,我隻是盡了一名醫生應盡的職責。」

  張部長深深看了她一眼,「希望今後還能看到更多像您這樣有擔當、有仁心的醫務工作者。」

  掌聲響起,熱烈,真誠。

  一番高度讚揚和慰問之後,領導們宣布了一項決定,為了確保所有傷員,尤其是重傷員能得到最好的後續治療,縣裡將統一安排車輛,於明日午後,將大家送往烏魯木齊的醫院進行系統性的康復治療。

  這個安排,無疑是雪中送炭。

  顧清如緊繃的神經也終於隨之鬆懈下來。

  山寨裡的醫療條件有限,她用來救治陸沉洲和其他傷員的那些特效藥,都是自己空間的儲備。

  這些葯來歷不明,數量也說不清,一直是個隱患。

  如今傷員們將被接走,那些葯,總算可以功成身退了。

  然而,新的問題也隨之而來。

  領導們語氣關切地說道,

  「陸隊,您的傷勢,按理說應該絕對靜養,不宜長途顛簸。」

  陸沉洲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報告首長,我恢復得很好,已經沒問題了。」

  領導們將信將疑,轉向顧清如,

  她點點頭,他們看到他挺拔的身姿和自信的眼神,也不再多言。

  陸沉洲的身體確實恢復的很好。

  有鋼甲抵擋了緻命傷之外,他的傷口癒合速度超乎常人。

  按理說,如此嚴重的傷,恢復起來至少需要半個月。

  可他,僅僅三天,傷口紅腫消退,甚至能下床小範圍活動了。

  「你……恢復得真快。」她忍不住又提了一句,

  陸沉洲聞言,活動了一下手臂,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命硬,閻王不收。」

  ......

  離開山寨前,顧清如挨個給大家檢查傷口。

  輪到陸沉洲時,她換藥時,她動作依舊專業,卻不再像從前那樣自然。

  他垂眸看著近在眼前的俏臉,開口:「清如。」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答應你。」

  顧清如擡眼,

  四目相對,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他身上有硝煙和草藥混合的味道,而她,是清淺的皂角香。

  一種無需言說的默契在空氣中流轉。

  像春夜細雨滲入泥土,不聲不響,卻已浸透心田。

  那是一種超越了戰友、同志、醫患關係的微妙情愫,

  說不清,

  道不明,

  卻真實存在。

  顧清如察覺到這份變化,心口像是被什麼輕輕撞了一下,臉頰不受控制地泛起薄紅,耳尖悄悄染上了熱度。

  她有一瞬間的衝動,很想問他為什麼仔細收著那份有她照片的報紙,

  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她不敢問,更不敢聽答案。

  剛從一段傷人傷心的感情裡掙脫出來,心還帶著裂痕。

  她還沒有痊癒,

  怕自己不能回應他的熱烈,更怕一旦開口,眼前平靜的靠近都會失去。

  她有些不知所措,匆匆地別過臉,低聲說了一句:「好的,我……我先走了。」

  說完,幾乎是逃一般地轉身離去。

  留下陸沉洲一個人。

  門外小陳,靠在牆邊,看到這一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哎喲我的陸團長,顧醫生!」小陳在心裡直跺腳,「你們倆這是演哪一出?一個眼神拉絲,一個低頭逃命,誰都不肯往前邁半步!」

  他偷偷瞄了眼陸沉洲,平時冷峻如鐵的陸隊,此刻眼裡的愛意都快溢出來了,偏偏闆著一張臉,嚴肅得像要去上戰場。

  再看顧醫生,平時看病問診條理分明,言辭利落,可剛才在陸隊面前,低著頭不說話,平時的能言善辯去哪裡了?

  他撓了撓頭,恨鐵不成鋼地嘀咕:

  「一個威震敵膽的英雄,怎麼碰上感情反倒比新兵還慫?一個聰明伶俐的女大夫,怎麼遇了心動的人就隻會跑?」

  他在走廊上來回踱了兩圈,腦子裡閃過無數個「助攻」方案,恨不能衝進去敲鑼打鼓喊一句:

  「兩位!再這麼耗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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