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先洗了個澡,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自從與賀美琦關系緩和之後每天晚上都要聊上幾句。
鳳舞珍擦着頭發從衛生間出來,身上卻穿着那身誘惑之極的警察制服。
朔銘眼前一亮,幾乎立即就有了反應。
鳳舞珍媚笑着坐到朔銘身旁,伸出手輕輕滑動着朔銘的身體:“帥哥,要不要我用這隻手讓你爽一下?”
“隻是手嗎?”朔銘把手機扔到一旁,一把抓住。
“那你想是哪?腿?”鳳舞珍故作不知,不過神态卻越來越迷離。
朔銘看着演技高超的鳳舞珍,心說自己竟然喜歡這種情調,之前怎麼就沒發覺有這種潛質。
“要不這樣好不好?”鳳舞珍做沉思狀:“我用手還有舌頭讓你高興高興。”
“舌頭?”朔銘眼睛一亮,差點放出精光。朔銘嘿嘿笑着說:“舌頭我喜歡,至于是手是不是與舌頭配合……這還真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那你說到底用不用嘛。”鳳舞珍半個身體靠上來,朔銘聞着淡淡的發香,很是意動。
“那就讓我先看看你是怎麼用手跟舌頭讓我高興的。如果我高興了重重有賞。”朔銘擺出一副安心享受的樣子,靠在上發上擺出一個京城癱。
“我怎麼知道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鳳舞珍把一直手指放到嘴邊,很可愛的思考着:“要不這樣,隻要你笑了就算你高興了。但我也有個條件。如果你笑了明天就要給我買禮物。”
“禮物?”說道禮物朔銘神經一跳,他可受不了每件禮物都是天價,如果鳳舞珍再要一隻鑽戒朔銘能哭出來,為了高興一下,這個代價也太貴了。
“放心,死财迷,我不會獅子大開口的。”鳳舞珍也越來越了解朔銘,知道他拿錢比較金貴重視,雖然對女人舍得花錢,但也是非常有計劃。
“好吧。”朔銘想想沒什麼問題,一口答應:“可如果我沒笑呢?”
“那我就用其他辦法讓你高興,讓你高興很久很久……”
“好吧,那你來吧。”朔銘就差自己脫掉衣服了,但他沒動,等着這個妖娆的大記者為自己服務,這可是帝王般的享受啊。
鳳舞珍沖着朔銘舔舔嘴唇,極度誘惑的說:“那你可看好了啊,如果錯過了可是你的損失呦。”
朔銘靜靜的看着,心裡長草了一樣有些急不可耐。
鳳舞珍用雙手擠壓俏臉,伸出舌頭逐出一個鬼臉,伴着誇張的聲音問朔銘:“你看我漂亮嗎?是不是想把我立即就地正法?”
朔銘哈了一聲,苦笑說:“原來你說的高興就是這個?你說的用手跟舌頭就是這個?你說的……哎呦我去。”
朔銘覺得自己被玩了,而且鳳舞珍還不是第一次玩自己。
“我不管,你笑了。”鳳舞珍撲到朔銘懷裡。
朔銘摟住鳳舞珍,這個大記者還是很小女人的,也懂的用些小情調來調節氣氛,但兩人根本不在一個平面上,朔銘比鳳舞珍有錢,但他境界太低,土得掉渣。
“你說咱倆這是誰玩誰?”朔銘抱起鳳舞珍走進卧室,扔到床上冷笑說:“妖女,你竟然戲耍老子,看我不一棒鎮壓你。”
鳳舞珍嬉笑着摟住朔銘,朔銘則一個翻身。可随即咔嚓一聲,朔銘的手腕被一直锃亮的手铐鎖住。鳳舞珍嬌笑着說:“今晚我做主。”
朔銘讓鳳舞珍“做主”了一個晚上。幸好苗紅去了湯名雅那,不然還真就不用睡覺了,聽牆頭也能讓他寂寞難耐。
之前一直沒報道的屈家莊考古在第二天終于上電視了,這也預示着這個古墓裡在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由于古墓所在的位置并不影響引黃工程所以就再次讓它進入地底塵封起來。
土坑裡的人骨基本可以确定是陪葬坑,這種規模在古代還是比較少見的。考古的那些專家們在周圍進行了打量勘探,确保引黃工程沿線再不會有陪葬或者墓葬坑才作罷。
直到半個月後,範宇華指揮的四标段基本完工三标段重新進入施工期。不過工地成了保護單位,一般人是進不去的,因為周圍開始了地質勘探,尋找古代文明留下的線索。許多部門也開始對屈家莊這表示重視,尤其是地方新聞頻道更是有很高的關注度。
朔銘在六汪鎮待了将近一個月,上下班一樣每天往返于鎮上的宿舍與工地之間。鳳舞珍申請了直播屈家莊考古現場,上面也做了重要批示,隻要屈家莊這能出什麼好東西就立即進行直播。而鳳舞珍則要離開六汪鎮,好像是上面派了什麼任務給她。
範宇華住了這麼長時間的旅館,好容易再搬回宿舍住。一進門就大呼小叫:“朔哥,我怎麼聞到了女人的味道,嫂子該不會還沒走吧。”
“胡說什麼呢,在人前要管好自己的嘴。”朔銘很擔心範宇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鳳舞珍的事說出來,尤其是在賀美琦面前。雖然兩人沒見過面,但都是比較親近的,說不好哪天就見了。
範宇華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嬉笑着說:“朔哥,什麼時候給我介紹個對象呗。”
“又提這事。”朔銘無奈的說:“現在你已經是大孩子了,自己的事自己做,知道嗎?”
“我去。”範宇華扁扁嘴:“你這教育兒子呢?朔哥,沒你這樣的啊。”
朔銘隻是笑笑,正色說:“現在四标段的基礎已經挖好了,告訴相關人開始幹活吧。”
“我已經通知他們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沒什麼動靜。”範宇華說:“我有點奇怪。”
“又是沒動靜。上次是王奇正搗鬼我們找不到車,難道這次那些人找不到幹活的人?”朔銘尋思說:“不對啊,王奇正應該不會出這些幺蛾子的。”
範宇華也說:“我覺得不是他,沒理由啊。你想,現在接這些活的人可全都是實權部門的領導,雖然簽字的不是他們,可利益是他們的,所以我認為不會是這些原因。”
朔銘想不出為什麼,索性不關心,工程已經承包出去了,就算是完不成延誤了工期與他朔銘也沒太大關系。
第二天,朔銘再去六汪鎮的時候湯名雅對朔銘說:“現在屈家莊村委快成招待所了,很多部門都來視察工作,真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
朔銘恍然大悟,終于知道這些人不關心工程進度的原因了。這些領導是得到消息,屈家莊這的考古現場會上電視,而且是央台。隻要出了什麼好東西直播立即展開,隻要能上電視,這也就算是露臉了,雖然不是政治資本也勝過政治資本。
朔銘說:“虧你還是搞政治的,覺悟這麼低。”
“怎麼說?”湯名雅這次是真沒明白。
朔銘解釋之後湯名雅說:“那他們讓我做這個地方單位的負責人豈不是把政治資本送給我?”
“你錯了。”朔銘說:“輪也輪不到你,你隻是一個幹活的。如果挖不出什麼好東西,那你隻是做了分内的事。如果出現什麼好東西,上面開始直播你也隻是一個幹活的。區裡那麼多領導能輪的上你上鏡?”
“你說的也對。這些人不圖給老百姓實惠,成天腦子裡就想這些事。”湯名雅還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好領導,至少比那些衣冠楚楚的人強很多。
朔銘笑了笑說:“有些事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他們也可控制不了。你可别忘了,央台的負責人是誰。”
“對哦,是朔大包工頭的女朋友呢。”湯名雅打趣朔銘。
朔銘說:“他還真不是我女朋友,我們隻是互相看好而已。”
“我明白。”湯名雅臉色微紅,小聲問朔銘:“我就不行嗎?”
“你?”朔銘哪能聽不明白湯名雅的意思,可當兩個人真正跨出那一步的時候性質就變了。朔銘想不負責也會背上心理包袱。所以隻能搖搖頭說:“你會遇上一個對你好的,能給你将來的。我女朋友對我非常好,我不想對不起她。”
“你做的那些對不起她的事還少嗎?”湯名雅哼了一聲:“還真當自己是情聖呢?”
這一次屈家莊這火的一塌糊塗,很多人慕名而來采風一樣看熱鬧。朔銘也每天看着這些人用小鏟子挖土。
不過讓朔銘好奇的是這些考古的挖土是非常有計劃的,圍着一片片區域像是圈出來一個城郭。
朔銘問湯名雅:“他們是怎麼知道地底下有什麼的?難道這是一座大房子?”
“不是大房子。”湯名雅說:“這就是一座小城,很古老的一座小城。”
“那考古的是怎麼知道的?”朔銘又問,這是讓他最好奇的地方。
“洛陽鏟。”湯名雅說:“就像你們開工之前打地耐一樣,把地底的土弄出來分析成分。”
朔銘恍然,不過看了很多天朔銘也煩了。這些人的工作枯燥乏味的很,每天就是拿着小鏟子鏟土,然後用竹婁一擔擔的運送出去。工作量很大,費時費力。
朔銘事這計算這些人每天運送多少土方,竟然與一個民工的工作量相差不大,但朔銘知道,他們掙的錢還不見得有民工多。不過還好,一年也沒有多少遺迹可以考,權當鍛煉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