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酣暢淋漓的恩愛過後,李箐如同小貓一樣依偎在我的懷裡,摟住我的脖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中充滿期待和憧憬:「老公,我的存款幾千萬了,爭取在今年過億。」
「那你們得加油。」我滿臉笑容地鼓勵。
她和袁雪羽賺得越多,我也賺得更多,這是水漲船高的道理。在追求財富的道路上,我和她們相互扶持,共同前行。
翌日清晨,我起床後,李箐和袁雪羽都已經去上班了,她們各自開著自己的車。
今後,袁雪羽不需要我接送了!
我心中既有一絲失落,又為她的獨立感到欣慰。
我先去公安局出入管理處簽了護照。
然後打電話給趙奕彤,「今天約嗎?」
「你這大忙人,不忙著賭石撿漏賺大錢,找我有什麼事兒?」
趙奕彤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帶著一絲戲謔,也帶著一絲不滿,似乎在埋怨我很久沒約她了。
「我想請你教我一些搏殺的技能,你看方不方便?」我說出了打電話的真正目的,語氣誠懇。
「你是因為賺太多錢了,怕別人綁架你?所以想學點防身的本事?」趙奕彤在電話那頭戲謔道。
「我要去雲南和緬甸一趟,臨陣磨槍……」
我笑道。
「剛好我今天休息……」
「那太好了!」
我滿臉歡喜,很快就駕車趕到約定好的地點,剛停好車,趙奕彤也駕車抵達了。
她穿著一身黑色高領運動服,衣服緊緊地貼合著她的身體,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
那豐滿處,彷彿巍峨的大山一樣高聳挺拔,弧線優美得彷彿符合天地韻律。
烏黑濃密的短髮長長了些許,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顯得英姿颯爽。
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英姿颯爽,美若天仙。」我忍不住由衷地評價道,目光毫不掩飾地欣賞著她。
趙奕彤上上下下打量我,嘴角微微上揚,調侃道:「玉樹臨風,貌若潘安。」
「我們這是看對眼了?要不要談個戀愛?」我忍不住笑道。
「等你能挨得住我的揍,再說這句話吧。」趙奕彤壞笑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戲謔,轉身朝著搏擊俱樂部走去。
踏入「龍鱗搏擊俱樂部」的瞬間,一股混雜著汗水、皮質護具與消毒水的獨特氣息撲面而來。
這座位於地下三層的場館被暗紅色的燈光籠罩,牆面刻意保留著水泥澆築的粗糙質感,裸露的鋼筋縱橫交錯,與懸挂的工業風吊燈交織出冷硬而充滿力量感的氛圍。
環形擂台上鋪滿嶄新的藍色軟墊,邊緣處纏著銀光閃閃的不鏽鋼護欄,此刻正有兩組學員戴著護具進行實戰對練。
他們的拳腳破空的聲響與橡膠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聲此起彼伏,不時還傳來幾聲怒吼和喘息,整個場館充滿了熱血與激情的氣息。
趙奕彤帶我來到了沙袋區域。
這裡懸挂著六個不同尺寸的沙袋,最大的那個足有半人高,表面布滿深淺不一的拳印,底部因長期受力而微微凹陷。
「先熱熱身。」她隨手拋來一副皮質拳套,金屬搭扣在燈光下泛著冷光,「繞著擂台跑五圈,然後做三組動態拉伸。」
我依言而動,腳步聲在空曠的場館內回蕩。
跑道兩側的牆上貼滿格鬥海報,既有泰森的經典對戰剪影,展現著他如猛獸般的強悍;也有UFC冠軍的嘶吼特寫,充滿了野性與力量;其中一張李小龍雙節棍騰空的黑白照片尤為醒目,邊緣被無數人觸摸得微微發毛。
跑完步,我學著趙奕彤的示範,將腿搭在銹跡斑斑的金屬扶手上,感受著韌帶被逐漸拉開的酸脹感。
她蹲下身,指尖點在我緊繃的肌肉上,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顫了一下,「搏擊不是蠻力對抗,每一塊肌肉的發力都要精準。看好——」
她突然起身,一記側踢精準命中三米外的懸挂沙袋。黑色運動鞋與皮質沙袋碰撞的悶響震得我耳膜發顫,沙袋如鐘擺般劇烈晃動,鐵鏈發出吱呀的呻吟。
那一瞬間,她的動作流暢而有力,彷彿一隻矯捷的獵豹。
「側踢時,要以髖關節為軸,像甩動鞭子一樣發力。」她示意我嘗試,自己則繞到身後調整我的姿勢。當她的手掌按在我腰部時,我能清晰感受到她指尖傳遞的力度,「轉胯,送肩,別用膝蓋硬頂。」
第一次踢擊,我的腳背重重磕在沙袋邊緣,火辣辣的疼痛瞬間蔓延,彷彿有一團火在腳背上燃燒。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差點跳起來。
趙奕彤卻毫不留情地搖頭:「太僵硬,再來。」她撿起地上的橡膠棍,輕輕抽打我的小腿,「放鬆肌肉,用巧勁。想象你的腿是一把出鞘的劍。」
在她的指導下,我一次次嘗試,不斷調整姿勢和發力方式。終於,第五次踢擊時,沙袋發出沉悶的「砰」聲,彷彿是對我努力的肯定,讓我心中湧起一股成就感。
接下來的實戰模擬環節,趙奕彤讓我戴上頭盔和護齒。頭盔有些沉重,護齒咬在嘴裡也不太舒服,但我知道這是保護自己的必要裝備。
「別把我當女人。」她活動著手腕,關節發出清脆的響聲,眼神變得嚴肅而銳利,「在真正的戰鬥中,猶豫一秒就是死亡。」
我剛擺出防禦姿勢,她的直拳已如閃電般襲來,拳風擦著我的臉頰掠過,帶起一陣輕微的刺痛。
那速度快得讓我反應不過來,我手忙腳亂地想要格擋,卻發現她的攻擊如同連綿不絕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
場館內的喧鬧聲突然消失,我隻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喘息和趙奕彤冷靜的指令:「擋!反擊!注意下盤!」
她連續三次擊中我的腹部護具,每一擊都讓我後退半步,巨大的衝擊力震得我五臟六腑都在翻騰。
當我試圖用擺拳反擊時,她側身閃過,長腿一掃,我重心不穩,重重摔在軟墊上。背部著地的瞬間,我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兇口也悶得難受,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知道你輸在哪嗎?」她伸手將我拉起,髮絲間還帶著淡淡的薄荷香氣,一邊說著,一邊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珠,動作利落而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