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資本大小姐,掏空祖宅嫁軍少寵瘋了

  時櫻:「這不好吧……」

  邵承聿撇過臉,拉住她的手,從背心底下伸進去。

  衣服層層堆疊,時櫻的手在這一刻攀到了他的鎖骨處。

  往下,兇肌,它不像腹肌那麼硬,手感非常奇妙,緊接著就是腹肌,腹肌的手感硬邦邦,肌肉的線條起伏在手下呈現…

  這是不是有些越界了?

  不是,他心臟怎麼跳的這麼快?難道真是生病了?

  「怎麼樣,燙不燙?」

  時櫻:「挺大——」

  她連忙改口:「不是,我是說是有些燙。」

  邵承聿鬆開她的手腕,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咳嗽了兩聲:「可能發燒了,你這有溫度計嗎?」

  時櫻的視線慢吞吞的從他身上移開。

  她又不生病,當然沒有體溫計……

  「我這也沒有溫度計,不過,你可以摸摸屁股。」

  邵承聿:「嗯?」

  時櫻給他科普知識:「人的屁股是涼的,但在發燒發熱的時候屁股是燙的,所以你以後自己摸屁股就行。」

  邵承聿:「……你真博學。」

  時櫻給他一個驕傲的眼神,去房間裡取了安乃近,又給他倒了杯溫水:「喝葯。」

  將葯就著溫水服下後,時櫻坐在他對面,沉吟著開口。

  「哥,有些話我想跟你說。」

  邵承聿打量著搪瓷缸上小刀刻出來的花朵記號,用指腹用力的摁了摁:「嗯,你說。」

  時櫻:「雖然咱們名義上是兄妹,但還是應該盡量減少剛剛那樣的接觸,我怕未來的嫂子誤會。」

  邵承聿斂眸:「名義上的兄妹?你不把我當兄長嗎?」

  這時櫻還真不好反駁:「……不是。」

  「未來嫂子你更不用擔心,不會有。」

  時櫻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那,當時那幾份電報?」

  她可是記得那兩封大膽示愛的電報,當時他還以為邵承聿這麼多年不結婚,是因為喜歡少婦來著。

  邵承聿氣笑了:「瘋子的臆想,你以後離這種一廂情願的人遠點,他們都帶些瘋病。」

  哦,原來是這樣。

  這樣一來,時櫻的白月光猜想就不成立了。

  她心裡癢癢的,已經都問了,還不如打破砂鍋問到底。

  「哥,聽說你之前抽煙喝酒燙頭,然後突然就變了。」

  「聽誰說的?」

  「就你那幾個朋友。」

  「別聽他們亂說,十句裡有八句都是假的。」

  時櫻認真的看著他,邵承聿也生出了幾分傾訴的心思,他收回視線,指尖輕點杯壁。

  「我那時候……叛逆,覺得什麼都沒意思,所以什麼都想嘗試。」

  「直到賀南禎出事,我才打算換一種活法,他想當飛行員,我就幫他完成願望,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能帶他在天上飛一圈。」

  時櫻有些同情:「可能在賀南禎的視角,是你故意故意膈應他。」

  邵承聿悵然:「是啊。」

  時櫻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沒事兒,不還有我呢。」

  邵承聿幽幽:「你也不把我當哥哥。」

  「哈哈,誰說的?我就是不太習慣。」

  邵承聿眸色深了深:

  「你能學著習慣嗎?學著接受我的關心……和家人間應有的親昵。」

  時櫻沒有把話說滿:

  「我盡量,哥,如果真的有奇迹,你想讓賀南禎重新站起來嗎?」

  她又補了一句:「說真的,你有沒有嫉妒過他,覺得是他搶走了秦阿姨?」

  邵承聿仔細思考了一下:「如果真的有奇迹,我希望他站起來。」

  「他也沒搶走誰,因為秦……她從來不屬於我,我隻是有些時候很羨慕他。」

  時櫻輕輕給自己嘴巴來了一下,知道戳人心窩子還要問。

  她趕忙轉移話題:

  「哥,我也想學坐標,你有教材書嗎?」

  邵承聿選擇性失聰:

  「可以啊,我每隔兩天抽出半個小時教你,你很聰明,肯定學得會。」

  時櫻迷迷糊糊的答應了。

  等把人送走後,她回過味來,不應該是把教材書給她嗎?

  ……

  接下來的一周。

  邵承聿果然準時準點的教學。

  時櫻心中藏著事,學的也很快。

  邵承聿看她掌握的差不多,能夠自學後,把教材留了下來。

  時櫻不由有些煩躁,她總共隻得到了三個數字——121、31、22。

  滬市的範圍大概在北緯31度13分左右,東經121度28分左右。

  這已經有兩個數字得到的解釋,那22呢?是分?

  秒?還是,別的什麼?又或者說,還缺失了另一個數字。

  這個猜想讓她口乾舌燥。

  她強迫自己冷靜,再次拿起所有殘頁,像法醫檢視證據般一寸寸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墨點或燒痕。

  燈光下,紙頁的紋理和焦痕的走向更加清晰。

  視線掠過那張帶有「22」的殘片邊緣——那裡有一道非常非常淺淡、幾乎被邊緣焦痕掩蓋的豎線印記,像是印刷時油墨不勻,又像是……

  一個極易被忽略的阿拉伯數字「1」的下半部分?

  1?

  不,等等!如果是「1」,位置應該在「22」的左邊或上方,但這印記緊貼著「22」的右下方!

  她的呼吸屏住了,把紙片湊到燈下,幾在強光下,隱約顯露出一個極小的、彎曲的輪廓——不是「1」,更像是……4的右下角那一彎勾!被煙熏得極其模糊,隻剩下一點點彎曲的碳化邊緣!

  4?

  她的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121度4分?

  她抓起地圖冊,尋找著對應的數據。

  虹口區!她的目光定格在一處標註:靠近海倫路與西體育會路交界區域,旁邊用小字註釋著,原腳盆雞海軍陸戰隊司令部舊址附近,北緯31°22'04",東經121°47'。

  47'!

  不是4分。

  她失望了一瞬,隨即大膽猜測起來。

  要真是47呢?

  頁碼殘片的角落燒焦得隻剩下一點點彎曲痕迹的印記,如果是一個「7」是「4」旁邊的另一部分,隻是燒焦了。顯現不出來。

  時櫻將圖紙湊到情況下仔細看,看到眼睛都酸痛了,似乎真有一半的「7」,又或者是「2」。

  這個發現讓她有些振奮,兩個數字大大減少了篩查範圍。

  在地圖冊上圈圈畫畫,勾出幾個坐標,時櫻準備給惠八爺打一通電話。

  她倒是也想去滬市親自跑一趟,但現在情況不允許。

  這一次出門,時櫻特意避開了俞非心,喬裝打扮後,她給臉上易了容,化妝成一個少年後,出了門。

  來到郵局後,電話層層轉接,終於接通。

  「爺爺,是我。」

  聽到時櫻刻意壓低的嗓子,惠八爺還不太適應:「櫻櫻,怎麼了?」

  時櫻:「爺爺,時家當年的那件事你知道多少?」

  惠八爺那邊沉默了幾秒:「不是我非要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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