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孕期難產你陪綠茶?死遁離開你發什麼瘋

第268章 做一個男科手術

  林晚秋看完宋白初的病例,頗為震驚。

  她想不到她的兒子在六年前就為小初設了一個科研實驗室,專門研發3D心臟。

  更想不到的是,小初隻剩下三年的時間。

  難怪,她兒子無論如何要把人娶回來。

  林晚秋看著病例,想起上一次和小初說的話。

  [你覺得是耽誤的話,那也耽誤不了太久,是不是?]

  居然,一語成箴。

  本來因為小初前晚打了兒子而惱火的林晚秋。

  此刻心尖瀰漫難以言喻的傷感,她當時不是這個意思,她以為淑蘭活到40歲,小初起碼能活到40歲。

  陸靜晚見林晚秋表情陰鬱,繼續道,「伯母,孩子可以給夫人撫養。」

  「我沒有什麼妄想,隻是愛慕局座。」

  林晚秋擡眸,對陸靜晚非常反感,一番斥責在心尖徘徊,可礙於她是心臟實驗室的負責人,小初的心臟還攥在她手裡,還是客套溫聲,「陸醫生的心意,我很感激。」

  「不過,我兒子不喜歡孩子,我們夫妻也不喜歡孩子。」林晚秋笑了笑,觸及陸靜晚錯愕的神色,伸手輕輕拍了拍陸靜晚的手,「3D實驗室辛苦你了。」

  「還望陸醫生多多努力,我們沈家不會虧待你。」

  陸靜晚想不到林晚秋會是這樣的反應,沈家家大業大,沈硯安是那樣出眾,是沈家唯一的兒子,沈家父母怎麼可能開明到這樣的地步。

  她看著林晚秋起身,竟不知反應地坐在那兒。

  林晚秋將十幾份病例收進了自己的包,語調略平淡,「這種隱私的東西……陸醫生該謹慎些。」

  「當然,我不是在責怪你。」

  「不過,落到其他人手裡,總是你的失職。」林晚秋這時居高臨下,見陸靜晚發愣,目光冷了幾分,話語倒是溫和,「你為我兒子效勞了幾年,應該知道他的脾氣。」

  「是。」陸靜晚連忙起身。

  林晚秋才滿意地說,「前晚在派出所的事,我聽說了,委屈你了。」

  「我兒媳婦有點任性,還請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怪,也該怪我兒子,不懂事,新婚夜亂跑。」

  陸靜晚垂頭,聽著林晚秋對宋白初的維護,說不出的羨慕,「我不怪局座,也不會埋怨夫人,是我讓夫人誤會……」

  林晚秋的手就扣在了陸靜晚的肩頭,「這也不能怪陸醫生,陸醫生在國外生活,國外風土人情比我們開放,比我們隨便……」

  林晚秋睨著陸靜晚,「不過,我想陸醫生不會有下次出格的行為了,對嗎?」

  陸靜晚隱隱感覺林晚秋的手在用力,似一種警告,她越發恭敬,「是。」

  目送林晚秋離開,陸靜晚在咖啡廳枯坐兩個小時後,約見的男人就來了。

  「我們包廂裡面談吧。」

  男人溫文爾雅,聲音溫和,「好。」

  …

  宋白初被沈硯安纏了一早上,睡得迷迷糊糊地醒來,伸手摸床頭櫃的手機,手就被大手扣住了。

  她才意識到還被抱著,回身看著身旁虛摟著她的他。

  兩人的臉離得很近,室內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溫熱的氣息輕輕纏繞。

  沈硯安伸手摸著宋白初溫熱的小臉,手又從她的臉滑到她圓潤的肩頭,「再睡會。」

  他掌心溫熱,有細微的粗糙感,說不清是拿過槍的關係,還是執筆過久,一下下在她肌膚上打轉,一點點癢到她心裡去了。

  宋白初小臉微熱,目光有幾分羞澀閃躲,「幾點了嗎?」

  「我約了秦主任,要去見他。」

  「我讓秦越來見你。」沈硯安怕她撐不住。

  「不用,」宋白初視線移到沈硯安的襯衫紐扣,伸手扣著,有點百無聊賴般的閑暇,也想轉移一下注意力,「我們要商討的是人臉識別傳導器設計方案,不止秦主任,還有安全中心的設計師、高級軟體工程師一起商討的。」

  「讓他們都過來。」沈硯安低頭,親吻宋白初的臉。

  宋白初側頭躲,沈硯安吻到她的耳垂,溫熱感入耳,讓她更加受不住,渾身一顫,去推他。

  沈硯安擡頭,宋白初轉頭看他,「這樣不好。」

  「他們本來就覺得我靠著你,靠裙帶關係上位,再搞特殊化,還指不定把我說成什麼樣。而且讓人家辛辛苦苦跑一趟,也過意不去啊。」

  沈硯安捏了捏宋白初的鼻子,「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宋白初。」

  宋白初說完,就見沈硯安目光微淡,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手拽了拽他的紐扣,「你老婆?」

  「你老婆也不能搞特殊,那不是在壞你名聲嗎?」宋白初嘟囔,她沒忘記沈國良的囑咐,越要高位越要謹慎。

  沈硯安臉色是肉眼可見的難看,低頭親吻宋白初,宋白初倒是沒躲,迎合他。

  兩人吻得難捨難分。

  最後還是沈硯安放開了宋白初,捧著她的小臉枕在他肩頭,久久的平復了氣息之後。

  宋白初軟綿綿地靠在沈硯安懷裡,他低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溫熱的唇貼在她耳邊。

  他頗為嚴肅地說,「靠我不好嗎?」

  「男人打拚,就是為了給女人依靠。」

  他也不例外。

  宋白初側頭仰望沈硯安,沈硯安順勢捧著宋白初的臉。

  「不靠我,要去靠誰?」

  「蕭承廷嗎?」

  「什麼?」

  宋白初錯愕時,就被沈硯安堵住了嘴。

  怎麼好端端提起師兄?

  她當然要靠自己。

  不過……

  聽到沈硯安這麼說,她心尖還是被強烈地觸動了。

  宋白初伸手摟住沈硯安的脖子,嬌滴滴地喊他,「老公~」

  沈硯安有一瞬間的失神,而後將人壓在了大床上。

  宋白初醒來已經是午後兩點,樓下有吵嚷聲斷斷續續,偶爾能聽到齊治和趙東的聲音。

  宋白初從床上爬起來,腳步虛浮,強忍腿軟腰酸,換掉了睡衣,怕被沈硯安攔著,趁著所有人進了書房,才跑掉。

  她驅車離開,便衣特警便跟了上去。

  …

  書房內。

  齊治放下了窗簾,與趙東、封白給沈硯安彙報。

  「局座,還是需要挑一位女性的新聞發言人。」齊治說,「對外,還是女性柔和一些。」

  有夏微的前車之鑒,沈硯安將視線落到了封白身上,封白嚇得倒退了幾步撞上趙東。

  趙東伸手扶了一下,兩人的臉都漲紅了。

  沈硯安收回了目光,「把人選給我太太過目,讓她挑一個。」

  趙東看向了齊治,覺得公事不應該參雜私人感情,而齊治隻是淡淡應了。

  彙報完工作,趙東與封白離開書房。

  沈硯安開口,「替我約個男科。」

  齊治聽到這句話,是心花怒放,終於肯去檢查身體了。

  「明天下午可以空出半小時。」

  「不夠。」

  沈硯安翻閱著桌上的文件,聲音平靜,沒有什麼起伏,「空兩個小時出來,安排一個結紮手術。」

  齊治手中的筆,猝不及防掉在地上。

  沈硯安擡頭看齊治。

  觸及沈硯安淡漠目光,齊治連忙撿起筆。

  「局、局座,」齊治仍然處於震驚之中,「這件事……」

  這件事,他也不好幹預。

  但是……

  「怎麼?」

  沈硯安收回目光,修長如玉的手,繼續翻閱文件。

  「和沈老,沈夫人商量過了嗎?」

  齊治說的沈夫人自然是林晚秋。

  天大的事,他要是給辦了。

  他們恐怕會褪他一層皮。

  沈硯安將文件合上,淡漠的目光注視著齊治,聲音更淡,「需要嗎?」

  齊治連忙搖頭,「不,不需要。」

  「那我再看看行程。」

  齊治出門的腳步虛浮,腿都嚇軟了。

  感覺天要塌了。

  「不要讓我太太知道。」沈硯安淡漠的聲音又從後追來。

  齊治能怎麼辦,隻能點頭。

  …

  齊治剛出門,趙東就上來。

  「新聞發言人的人選怎麼能讓夫人選呢?太兒戲了吧?」趙東怨念很深,「夫人又不懂。」

  齊治一個頭兩個大,對上趙東,「經我們篩選出來,幾乎都是精英。夫人最後選誰都是一樣的。」

  「可是……」

  「沒什麼可是,最後人選要和我們一樣伴局座左右,能不讓夫人選嗎?」

  「你該和局座說說,讓夫人有容忍雅量些,前晚因為一點小事就把局座打了,傳出去要被人笑死……」趙東對宋白初不可謂不埋怨,天天埋怨。

  「這麼慣著,總有一天要給局座惹大麻煩的。」

  齊治自言自語,「已經惹大麻煩了。」

  …

  宋白初從安全中心出來,接到了呂清辭的電話。

  咖啡廳。

  「怎麼約這兒?」

  「合同擬好了嗎?」

  宋白初以為談正事,呂清辭會邀她去雲航科技。

  「擬好了,發你郵箱了。」呂清辭說。

  宋白初拿出手機登錄了郵箱,「那我轉發我律師看看,如果沒問題,明天就可以安排簽約儀式。」

  呂清辭看著宋白初操作著手機,百無聊賴地問,「昨晚被沈硯安帶回去,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宋白初給張浩發了簡訊,讓他看合同,放下手機說。

  「嗯……」宋白初輕應,想起面紅耳赤的畫面,有些臉熱。

  「你們和好了?」

  「怎麼看出來的?」

  呂清辭輕笑,「別是他哄兩句你就信了。」

  「是我誤會了,那個女人要訂婚了,今天把請帖都送來了。」宋白初笑了笑,感覺呂清辭還挺好的。

  「訂婚?」呂清辭蹙眉,「也太巧了吧。」

  「昨晚那時候可有10點了,大晚上在有婦之夫的病房逗留?正常人都不會亂接別人的電話,擺明了耍心機,想讓你們吵架。」呂清辭說。

  宋白初詫異地看著呂清辭,「請帖都送來了,訂婚日子就在明天,不能夠是假的。」

  「誰知道呢……」呂清辭的話還沒說完,手就被宋白初拉住了。

  順著宋白初的視線,呂清辭看到了陸靜晚,還有一個高挑消瘦的男人。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包廂,倒是沒朝大開間看過來。

  呂清辭問,「就是她?」

  宋白初點了點頭。

  「你老公眼光不錯呀,大美女。」呂清辭打趣。

  宋白初哭笑不得。

  「這頓,我請你。」宋白初起身朝外走。

  「謝謝我和你簽約?」

  「謝謝你昨晚想要收留我呀?」

  呂清辭笑了笑,「差點被你老公嚇死。」

  「嗯?」

  「他沒和你說嗎?大半夜的坐在我家黑漆漆的客廳等我們,看到承廷抱著你進門,那雙眼睛感覺要把承廷吞了。」

  「師兄?抱我進去?」宋白初看著呂清辭,「你應該把我叫醒。」

  「你醉成那樣,叫得醒才怪。」呂清辭說。

  見呂清辭並不介意,宋白初鬆了一口氣。

  宋白初想起中午時,沈硯安突然提起蕭承廷,「難怪……」

  「難怪什麼?」

  「你有沒有覺得我老公……」宋白初附耳呂清辭,隻用兩人可聽到的聲音,「吃醋了?」

  「你說,他有沒有可能喜歡我?」

  「不因為我是秘鑰?」

  「這個嘛……」呂清辭觸及宋白初期待的目光。

  門口鈴鐺突然響了起來。

  剛才的男人去而復返,看了收銀台她們一眼,拿著手機走向包廂。

  「車鑰匙忘在包廂了,見面很順利。」

  「我和她協議婚姻三年,三年後各奔東西。」

  「誰讓她讓大人物的老婆發現了……」

  「不就是那些大人物的常規處置手段嘛,把小三嫁人,給老婆一個交代。」

  「給我開的條件很好,我家裡也在催婚,就一拍即合了。」

  男人拿回車鑰匙走出咖啡廳。

  宋白初的目光定格在門口,涼意從腳底闆躥到了頭頂。

  她莫名的感覺心痛,特別的痛,伸手捂住了兇口。

  呂清辭見宋白初臉色瞬間蒼白,伸手扶住了她,「我覺得沈硯安是喜歡你的,絕不因為你是秘鑰。」

  「可你昨晚在車上不是這麼說的。」宋白初眼眶漸漸泛紅,也濕潤了起來,「你說,因為我是秘鑰,你說現在是信息戰,你說握著我比千軍萬馬還管用。」

  「你都聽到了?」呂清辭長嘆。

  「我……我先走了……明天,簽約的時候再見。」宋白初轉身朝外走,人有些站不穩地扶住門框,好一會兒才平復了心緒。

  呂清辭很擔心,打給了蕭承廷。

  …

  而這時,齊治著急見林晚秋,林晚秋也著急見齊治。

  兩人在別墅客廳碰上面了。

  「夫人,您先說。」

  「今天陸靜晚來找我,說小初身體不好,生不了孩子。她想為硯安生個孩子。」

  「說她沒什麼妄想,隻是愛慕硯安。」

  「生的孩子可以給硯安和小初撫養。」

  「我怎麼覺得,她說的,是可行的……」林晚秋淡淡說著。

  宋白初此時此刻就站在別墅門口的台階上。

  她腦海浮現了周莉讓許芷馨給顧雲深多生孩子的畫面,不知所措地轉身逃離。

  她上了香檳色保時捷,猛踩油門,絕塵而去。

  她無處可去,驅車來到了校門口,無力地倒在方向盤上,淚水濕透了臉龐。

  而別墅內,林晚秋接著話,「但這個女人肯定不行,這個女人居心不良。」

  「我不可能答應她這個要求。」

  「她真的是心臟實驗室的負責人嗎?」

  「不能把她換掉嗎?」

  「她找您說了這些話?她三番兩次挑撥局座和夫人的關係,已經被局座安排嫁人了。」齊治說,「怎麼還跟您說這些話,真是不知進退。」

  「嫁人,也是她自己選的路,也是她自己選的人。」

  「心臟實驗室那邊非她不行嗎?」

  「局座已經放人過去,正在熟悉的過程,而她畢竟摸索了六年,有她繼續科研是最好的。」

  「那我再忍她幾許。」

  陸靜晚給了林晚秋一個很大的啟發,「你說有沒有可能找一個女人,讓她生下小初和硯安的孩子。」

  「代?孕?」

  「這萬萬使不得,萬一揭發出去,局座的仕途就毀了。」齊治震驚道。

  林晚秋聽到齊治的答覆,有些失神地坐在沙發上,「我們可以去國外,隱姓埋名……」

  「夫人!」

  「您要問我的意見,我絕對不同意。」

  「局座也不會同意的。」

  「而且局座……局座……局座不打算要孩子了。」齊治支支吾吾。

  「小初要不了孩子,我知道。」林晚秋說,但見齊治支支吾吾臉色異常,追問,「這句話還有別的意思?」

  「不好說。」

  「硯安不讓你說?你放心說,我不會供出你。」林晚秋保證道。

  「局座,讓我安排一個結紮手術。」

  「什麼!」林晚秋驚站起來,無法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麼,觸及齊治認真的回眸。

  她激動地走來走去,壓低了聲音,「他不能這麼做!」

  「要做也該是小初去做。」

  「不,也不能做……」

  林晚秋想起包內的病例,一聲長嘆,「小初也不能做。」

  她的身體怎麼能隨便做手術。

  「你拖著點,不要讓硯安去做手術。」

  「這件事,我和他爸爸先商量一下。」

  齊治點頭。

  這時,聽到開門聲,兩人噤聲。

  沈硯安從書房出來。

  「怎麼過來了?」

  「照理說,今天應該是媳婦帶丈夫回娘家的回門日。」

  「小初也沒有娘家了,媽媽想讓你帶小初回宅子來吃頓便飯。」林晚秋說。

  沈硯安拿出手機給宋白初打電話,可沒人接,「看看我太太在哪?」

  齊治立刻聯繫了保護宋白初的便衣特警。

  不一會兒,得到了回報。

  「局座,太太在學校附近的餐廳。」

  沈硯安擡腕看錶,離放學還有20分鐘,「和誰在一起?」

  「顧雲深。」

  沈硯安神色冷下來,「媽,今晚不去了。」

  他轉身朝書房走。

  「兒子?你不去看看?」林晚秋急問。

  「她不是小孩。」

  沈硯安聲音冷淡,握住書房門,門把。

  拿著手機的齊治突然道,「局座,董少突然出現,和顧雲深打起來了。」

  「夫人被推到了。」

  齊治和林晚秋看著沈硯安,沈硯安面無表情,轉開了書房門,走入了書房,關上了門。

  他走到辦公桌,雙手撐在桌面,目光觸及桌面的照片擺台,是他們的婚紗照。

  他站了好一會兒,轉身,步伐淩亂地離開書房,走出了別墅。

  拿了司機的車鑰匙,驅車離開。

  沈硯安趕到醫院,邁進急診室,目及宋白初坐在鐵制長椅上,縮成一團,紅著眼眶坐在那兒掉淚。

  而她目光所及是躺在急救床上,看似半死不活的顧雲深。

  沈硯安兇口劇烈起伏的氣息被他強勢壓下去。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攙起她,聲音淡漠亦冰冷,「哭什麼?你老公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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