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新婚夜,她帶著藥房武器庫去流放

第1427章 身份揭秘

  沈文琪的話像巴掌一樣狠狠打來。

  若是之前的姜如環,一定會心如刀割,氣得背過氣去。

  但現在的她,已今非昔比。

  她淡然一笑,坦然迎著眾人的目光:「那是自然,畢竟我一個人也生不了孩子。」

  「我這處子之身,能生下孩子,豈非天下一大怪?」

  沈文琪眸子一縮,難以置信地看著姜如環。

  她明明那麼端莊賢淑,那麼謹慎守禮,在意名聲多過生命,無時無刻不在顧及著姜氏的形象。

  怎麼會在人前公然說這種事?

  她怎麼敢的!

  「你……」

  「怎麼,你敢做,我還不能說了?」姜如環嗤笑,「大婚三年,你這個丈夫,當得也太不稱職,讓我一個人生孩子,確實不行。」

  沈文琪咬牙切齒:「無恥!」

  「到底是誰無恥?」姜如環怒道,「你騙我對我說有意,還去山中親自為我獵雁做聘禮,還裝做摔傷腿的樣子,事實上,連傷都是假的,對嗎?」

  沈文琪臉色微變,沒想到她連這事也知道了。

  「還有你的求子葯,不過就是假孕的葯,讓我假孕,胎落之時,也是我喪命之日,你找好穩婆,用你和外室的私生子,謊稱是我的孩子,而我,因為難產而亡。」

  「你們的孩子順理成章,成了嫡子,而你假裝情深意切地為我辦好喪事之後,就能迎她入府,佔了我的位子。」

  「多完美,我說的沒錯吧?」

  曹夫人怒道:「天爺,從未見過這麼惡毒無恥的人,沒聽說過如此歹毒的害人計策。」

  沈文琪臉上青白交加,眼神又不安疑惑。

  他迅速想著對策,目光落在顏如玉身上。

  「一派胡言,我知道,一定是這個女醫說的,對不對?我看此人就是不懷好意,什麼假孕,什麼處子之身,純粹胡說八道!」

  「我看,是你有了異心,和姜棠梨,以及這個女醫,故意陷害我。」

  話音未落,琳琅拿著熱毛巾從外面走進來。

  「來,讓一讓,讓一讓!」

  「主子。」

  顏如玉接過熱毛巾,慢慢抹去臉上的易容,露出本來面目。

  曹刺史等人都趕緊站起來,紛紛上前見禮。

  「見過王妃!」

  沈文琪眼睛霍然睜大,震驚錯愕。

  這……怎麼會?

  顏如玉聲音清冷,目光掃過婦人:「還不露出真面目嗎?」

  婦人深吸一口氣,知道也躲不過去,緩緩把帷帽摘下來。

  眾人看著她,大多數人都不認得,顏如玉也不例外。

  這是一張並不算驚艷的臉,顏如玉預想她是什麼絕世美人,現在看來,並不是。

  甚至比姜如環要差一大截,至少年紀就要大個五六歲的樣子。

  不過,姜如環和姜棠梨看到她,都萬分驚訝,如同見鬼。

  「你……」

  姜棠梨上下打量,實在難以置信:「小嬸?怎麼是你!你當年不是死了嗎?」

  顏如玉緩聲道:「死了的是你們的小叔和她的丫環,當年的意外,就是他們布下的局,為的就是假死脫身。」

  姜如環氣得渾身發抖,短促笑一聲:「難怪,難怪你對我的一切了如指掌,難怪你能截斷我的信,難怪你有姜氏玉牌。」

  姜棠梨忍不住罵道:「呸!我小叔叔對你不錯,你卻設計害他身亡,就為了這麼一個狗東西,詐死,看著我們姜家為你風光大葬,還合謀騙我三姐,你們真是不要臉!」

  「現在還拿著我們姜家的玉牌招搖撞騙,你也配,交出來!」

  沈文琪被罵得臉上無光:「姜棠梨,你說話客氣些,莫要太過分!」

  「這就過分了?」姜如環譏笑,「阿梨哪句罵得不對?比起你們做得那些醜事,她說的這幾句話,又算什麼?」

  姜如環上前:「阿梨有句話說得更對,玉牌是我姜家的東西,餘氏,你不配。」

  「交出來。」

  餘氏捏緊玉牌:「這是當年公公給我的。」

  「呸!那時你是我小叔叔娶的新婦,我三叔爺給你,現在你是誰?亂/倫,不知羞恥的東西,也配用我姜家的東西?」

  姜棠梨罵完,上手就搶。

  沈文琪見狀,過來幫忙,擡手就要對姜棠梨動手。

  顏如玉使個眼色,琳琅擼袖子過來,一把抓住沈文琪手腕,反手給他一耳光。

  這一聲又響又脆。

  沈文琪都懵了,餘氏也驚道:「你怎可打人?」

  琳琅反手又給她一耳光:「人,你們也算是人嗎?」

  「罵得好!」

  「打得好!」

  姜棠梨拍手叫好。

  琳琅沖她一挑眉。

  「罵得好,罵得妙,罵得呱呱叫,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狗東西氣又惱。」

  八哥站在窗台上,細聲細氣地叫,也不知道看熱鬧多久了。

  沈文琪:「……」

  沈文琪臉色難看至極,目光露出狠意:「姜如環,你最好想清楚,現在,你一無所有,離開我,你什麼都不是。」

  「到現在,停手,適可而止,我還能給你一口飯吃,看在你是姜家女的面子上,還讓你做沈家主母的位置,但。」

  他語氣一頓,無比篤定,不容質疑:「我要娶她為平妻,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姜棠梨氣得臉煞白,琳琅氣得還想打人。

  姜如環此刻倒冷靜下來:「你為何如此?你們何時定的情?」

  沈文琪握著餘氏的手:「我和她認識,比你早。」

  「她曾救過我的命,要不是她,我早死了,後來我才知道,她已是他人的妻,但我不在乎。」

  「原來如此,」姜如環點頭,轉頭看餘氏,「原來你救過他的命,我說他怎麼肯捨得如此為你。」

  「你什麼時候救過他的命,在哪?」顏如玉忽然問。

  「就在與你相識的半年前,」沈文琪看著姜如環說,「在山中一處山坡下,雪天路滑,我摔入山坡,她打獵恰巧路過,把我帶入附近莊子上養傷。」

  姜棠梨擰眉:「她又不會騎馬不會用弓箭,打的哪門子獵?再者,她一向嬌氣,不會在冷天裡出門,又何況進山。」

  沈文琪一怔,還想說什麼,姜如環忽然道:「你說的可是那年的臘月初三,你的馬是一匹棗紅馬,你穿著一件藍鬥篷。」

  沈文琪心頭一震,有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在他心裡不可抑制地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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