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新婚夜,她帶著藥房武器庫去流放

第1755章 關係隱喻

  顏如玉看到明了的神色變化,心中暗笑。

  還會怕死,那就好辦。

  顏如玉漫不經心喝口茶,也不再急著審問。

  明了的心被吊起來——入土,還真的要被殺不成?

  她垂眸,快速思索,從踏入酈朝國土那一刻起,就做好死的準備。可事到眼前……

  真的要死嗎?她還年輕,還有那麼多年的時間,就死了?

  霍長鶴也看得出,暗衛和細作,就是這點區別,暗衛和死士相近,忠心耿耿,極少會叛變,但細作,就難說了。

  細作也是經過精心培養,像易容喬裝,口音之類,簡單的都要會,精通的當然也有,比如貝貝,比如眼前的明了。

  霍長鶴從明了的反應,就判斷出她的身份,和顏如玉耳語幾句。

  兩人低聲交談,更讓明了心焦。

  「王妃,」她忍不住開口,「您是如何認出我的?」

  顏如玉掃她一眼:「你很聰明,也很大膽,但,還沒有問本王妃的資格。」

  明了臉一紅:「我……您想知道什麼,我可以……」

  關外男人驚訝:「你要幹什麼?」

  霍長鶴擺手,銀錠把關外男人帶下去,男人目光死死盯明了。

  「你敢背叛,主子不會放過你的!」

  他被拖下去,明了微微閉眼,再睜開眼時,已是下定了決心。

  「我是大桑人,三年前來到酈朝,一年前來到幽城。」

  大桑,顏如玉聽霍長鶴說過,是個不太起眼的小國,和酈朝起正面衝突的時候不多,畢竟國力相差有點大,若是挑釁,它也打不贏,還有可能激怒酈朝。

  尤其之前鎮守在申城的還是霍長鶴父子,若是惹急了,上書一表,長驅直入滅掉它,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霍長鶴隻是在說大成的時候帶過一嘴,並沒有著重說,顏如玉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此時聽到大桑,不由得看霍長鶴一眼。

  霍長鶴也微蹙眉,對這個答案有點意外。

  還以為,又是大成的人,因為明了的口音,和幽城有八分相似,但每句結束時的尾音,還有些大成口音。

  尋常人聽不出,但霍長鶴在邊關多年,又和大成打過無數交道,大成細作審了不知凡幾,自然瞞不了他。

  沒想到,竟是大桑人。

  不過,霍長鶴還是心存懷疑,難保這個女人狡猾,不是故意栽贓。

  「大桑與我朝少有衝突,我朝雖是大國,但從未欺壓過大桑,平時的貿易也是正常開展,不曾有過特殊對待。」

  「大桑細作在申城都不多見,更別提幽城,你最好想好了再說。」

  明了垂著頭:「我知道,王爺對我心存懷疑,不過,我可以證明。」

  她擡頭,看向霍長鶴:「王爺若是不信,可以放剛才那個男人的一點血。」

  顏如玉:「??」這是什麼鬼操作,放別人的血,來證明她自己?

  霍長鶴微挑眉:「你是說……」

  「不錯,王爺一試便知。」

  霍長鶴吩咐一聲:「銀錠,去準備。」

  「是。」

  銀錠轉身走了,顏如玉見霍長鶴竟然同意,就知道不是自己方才想的那麼簡單。

  「接著說。」

  明了繼續說:「其實我們也不想來,國君根本就沒有同意,是……攝政王,他讓我們來的,我們來之前,國君還不知情,至於現在知道與否,我也不得而知。」

  「我們彙報情況,都是直接向攝政王稟報。」

  顏如玉耐心聽著,心說各國王室,從古至今,從國內到國外,皇族故事都是精彩絕倫。

  這大桑,國君和攝政王之間,肯定有不能說的故事。

  霍長鶴似知她心中所想,看她一眼,示意稍後給她講。

  「你們來此,所為何事?別和本王說,你們妄圖我朝國土。」

  「這是不敢,」明了趕緊說,「我們隻是想取些錢財,帶走一些漂亮女子而已。」

  「而已?」霍長鶴聲音驟然一冷,「我朝的錢財,我朝子民,豈是你們隨意能取的,你還而已!放肆!」

  明了嚇得跪趴在地,不敢再說。

  霍長鶴餘怒難消,對付這種人,不見點血怎麼行?

  「來人,把她拖下去,先打三十闆!」

  「是!」

  明了臉色蒼白,想要求饒,話未說出口,直接被拖下去。

  外面聲音響起,明了慘叫連連。

  霍長鶴臉色陰沉,實在氣得不輕。

  顏如玉給他滿上茶:「此人可惡,王爺不必為她動氣,查明真相,直接問責即可。」

  霍長鶴斂住脾氣,抿一口茶:「玉兒有所不知,大桑雖小,但它能在夾縫中存活,也是有原因的,它與大成更近,邊境之地有一半與大成接壤。」

  「之前與酈朝的衝突,雖不是正面,但也是暗中破壞,多半就是受大成的指使。」

  顏如玉聽著,心說這關係……怎麼聽著這麼像那誰和那誰?

  「那豈不就是狗腿子,小弟?」

  霍長鶴一怔,忍不住笑出聲,方才的火氣盡數消散。

  「對,你說的極是,這個比喻說的好。」

  霍長鶴笑罷,又繼續說:「大桑國土雖小,但頗有些礦產,尤其鐵礦,這也是大成和它交好的原因。」

  顏如玉點頭:「弱國無外交,如果有,必是有被人圖謀的地方,想必大桑也是無奈。」

  「這種小國還叫什麼大桑,真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它小嗎?」

  霍長鶴又忍不住笑:「是極,玉兒說,弱國無外交,此話乃至理明言。」

  「所以,我懷疑,這次大桑派來細作,是有人暗中推動。」

  「此事不是大成所為,但必有大成的手筆,」顏如玉又問,「方才她說要驗那個男人的血,是什麼意思?」

  「方才我說,大桑礦多,土質也很特殊,他們的國人壽命都普通不是很長,據說,經過他們祖輩很多人的努力,發現有一種草,能緩解土質帶來的影響,但那種草數量有限,所以,就有一項規定。」

  霍長鶴看著顏如玉漆黑的眼,忽然有一瞬間的心虛。

  他深知顏如玉的個性,也早已意識到,在顏如玉心裡,人命,律法,都是重要且應有具有不容侵犯的威嚴,還有一點重要的是,在她認知裡,男女生來應該平等。

  大桑的這種規定,是能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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