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惡毒的陳家人,他還是回來了
蘇雲溪仔細看了看她的皮膚,仔細觀察了她的舌苔。
「你的膚質屬於油性膚質,毛孔有點粗,平時容易出油,而且因為體質偏濕熱,臉上偶爾還會冒小疙瘩。之前你用的那些護膚品,大多都比較厚重油膩,根本不適合你的膚質,用了之後不僅不吸收,還會堵塞毛孔,反而讓皮膚變得更差,越折騰越黑,就是這個原因。」
劉燕妮恍然大悟。
「對啊!我就說怎麼越用那些東西皮膚越不好,原來是用錯了,雲溪,你說得太對了,那我該怎麼辦啊?」
「別急,我教你幾個簡單的方法。」蘇雲溪耐心地說。
「從中醫上來說,濕熱體質要先調理,平時可以多喝一點薏米紅豆水,去去體內的濕氣,少吃點辛辣、油膩的東西,那些東西容易加重濕熱。」
「然後是鍛煉,每天早上起來跑跑步、或者做做體操,出出汗,能促進身體新陳代謝,皮膚也會跟著變好。」
「還有清潔,你皮膚容易出油,每天晚上睡覺前,一定要用溫水洗臉,不要用鹼性太強的肥皂,洗完臉後用乾淨的毛巾輕輕按幹水分,不要使勁擦,不然會刺激皮膚。」
她一邊說一邊示範,全都是結合中醫理論和實際膚質來的,聽得劉燕妮連連點頭,生怕自己記不住。
「等一下,雲溪,你說慢點!」
劉燕妮急忙從書桌抽屜裡拿出筆記本和筆。
「我記一下,不然回頭就忘了!」
將蘇雲溪說的記下後,劉母送來了水果,三個年輕人在屋子裡玩了起來。
王芳和劉燕妮年紀相仿,劉燕妮跟她說起了衣服款式設計的事,王芳聽的津津有味,兩人很快便聊到了一起。
蘇雲溪看王芳和劉燕妮聊得熱絡,便悄悄退了出來,推開露台的小門走了出去。
盛夏的風帶著點微涼,吹在臉上很舒服,也把她的長發吹得輕輕飄動,髮絲貼在臉頰上,遮住了她大半的神情。
她雙手扶在露台的欄杆上,身體微微前傾,目光望向遠方。
劉燕妮家這露台位置是真不錯,站在這裡,能把整片家屬院的建築格局看得清清楚楚。
一排排紅磚樓房整整齊齊,樓與樓之間留著不寬不窄的過道,還有幾處小小的花壇,裡面種著幾株半死不活的月季。
而不遠處,那棟她刻骨銘心的房子,也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陳家的房子,和劉家在同一個家屬院,隻隔了兩棟樓。
上輩子,就是那一家人,毀了她整整一輩子。
想到這裡,她扶在欄杆上的手指節猛地收緊,用力得泛白,連指骨都隱隱凸起。
心裡的恨意像潮水般湧上來,幾乎要將她淹沒。
陳建軍得到的報應,遠遠不夠!
她怎麼可能忘記,陳母是怎麼磋磨她的。
當年她進了陳家,就像進了地獄。
陳母看她不順眼,雞蛋裡挑骨頭,動輒打罵是家常便飯。
為了防止她逃跑,那個惡毒的女人竟然用鐵鏈把她的腳鎖在床腿上,還到處跟人說她精神失常,讓她在整個家屬院都擡不起頭。
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一類人,天生骨子裡就爛透了、壞透了,沒有一點人性,陳家一家人全是這樣的貨色。
陳父懦弱無能,凡事都聽陳母的,陳母尖酸刻薄,心狠手辣,把欺負人當成樂趣。
陳建軍更是繼承了他母親的壞,自私自利,暴躁易怒,除了欺負女人,什麼本事都沒有。
他們的惡,不是一時衝動,而是深入骨髓的,以傷害別人為樂,沒有任何底線可言。
蘇雲溪的視力極好,順著目光望過去,能清楚地看到陳家院子裡有個人影走過。
那人的身形很高,她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陳建軍!
她心裡一沉,按理來說,陳建軍作為知青下鄉,這個時候是不可能回城的。
可現在,他就站在陳家的院子裡,這隻有一種可能。
在70年代,知青下鄉後想要回城,路子少得可憐,就那麼幾種方法。
要麼是被城裡的工廠招工,這得有門路、有本事才行。
要麼是病退,得有醫院開的大病證明,證明身體不適合在農村勞動,或者是困退,家裡有特殊困難,比如父母年邁無人照顧,需要子女回來贍養。
還有一種,就是父母提前退休,讓子女頂替自己的工作崗位,這是當時很常見的一種回城方式。
以陳家的德行,陳建軍肯定沒本事被招工,也沒那個膽子裝病開假證明,困退更是談不上。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陳母提前退休,讓陳建軍頂替了她的工作崗位,這樣他才能順順利利地回城。
陳家為了陳建軍,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陳母平時那麼看重自己的工作,現在為了兒子,竟然捨得提前退休,倒真是「母愛偉大」。
既然這輩子陳建軍還是回城了,那想必白梅也頂替了上輩子自己的位置,跟著陳建軍一起來了首都。
真是熱鬧啊,上輩子的仇人,這輩子又湊到一起了。
蘇雲溪心裡沒有絲毫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白梅當初一門心思想嫁個城裡人,想跟著陳建軍來首都過好日子,以為來了首都就能做人上人,擺脫農村的苦日子。
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根本不是什麼好日子。
陳家是什麼德行,她最清楚不過。
等陳建軍徹底暴露本性,不再對她偽裝,白梅所想象的那些美好日子,就會一去不復返。
她還真想看看,白梅發現現實和想象天差地別時,會是什麼表情。
不過,想來也挺慘的,以陳母和陳建軍的控制欲,白梅現在估計正被鎖在院子裡,連門都出不去吧。
她太了解這對母子了,自私自利,控制欲極強,一旦白梅有了想跑的念頭,他們肯定會像當年對待自己一樣,把人牢牢鎖住,斷絕她所有逃跑的可能。
這麼一想,蘇雲溪心裡沒有半點同情。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白梅當初為了攀高枝,不擇手段,現在的下場,都是她自己選的。
她擡頭看了看天色,太陽已經西斜,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現在已經快放暑假了,按照時間推算,白梅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生下孩子了吧。
那個孩子……
不知想到什麼,蘇雲溪突然笑了起來。
在露台上站了一會兒,風把心裡的戾氣吹散了些,蘇雲溪整理了一下頭髮,轉身走回了房間。
房間裡,王芳和劉燕妮還在興緻勃勃地聊衣服設計的事,劉母端來了切好的蘋果和梨,熱情地招呼她吃。
蘇雲溪坐下來,陪著她們聊了一會兒,又吃了點水果,眼看天色不早了,便和王芳起身準備告辭。
劉母熱情地挽留:「再坐會兒唄,小蘇,小王。」
「不了,伯母,太晚了回學校不方便,下次有機會再來拜訪您。」蘇雲溪笑著說。
劉燕妮也沒強留,送她們到門口:「那我就不送你們下去了,雲溪,記得幫我找煥顏膏啊!」
「放心吧,忘不了。」蘇雲溪點點頭,和王芳一起下了樓。
兩人走到家屬院門口,準備去公交站台等車。
剛走了幾步,蘇雲溪忽然停下腳步,對王芳說:「芳子,我想起來了,我得回一趟家,拿點東西,你就一個人先回學校吧。」
王芳知道陸家也在首都,沒多想,點點頭說:「好,那你路上小心點,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蘇雲溪笑著應道,目送王芳走到公交站台,看著她上了一輛路過的公共汽車,車子漸漸走遠,才轉過身來。
她臉上的笑容慢慢斂去,重新踏進了家屬院那條熟悉的衚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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